算是她朋友吧。”

之前可能还有期待,还有满腔的勇气与热情,但是这会儿竟然退缩了。

他也变得不自信起来。

那个女生皱了皱眉,在判断他预言的真实性。

“那我等她出来再打给她好了。”

那个女生正准备挂断电话,蒋星泽及时叫住了她。

“你等下,你要说什么,跟我说就可以了,待会儿我转告她。”

“你还是让穆嘉言接电话吧。”

那个女生很固执,比穆嘉言还拧巴。

蒋星泽想了想说道,“是不是让她过去拿东西?”

那个女生情绪有一时的低落,“嗯……”

她不懂为什么穆嘉言身边总是围着好多人,她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她缓缓蹲在地上,抱着胳膊把头埋得低低的,“那我先挂了。”

蒋星泽还想问清楚更多的细节,对方就挂了电话,以至于他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以及身份。

他把手机轻轻放回了原位,下楼接了一杯水上来。

穆嘉言擦着头发坐到了沙发上。

蒋星泽此时正好上楼。

穆嘉言一抬头,两个人的视线刚好对上。

穆嘉言立刻移开了视线。

蒋星泽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手机。

他平静地说道,“刚刚你在洗澡,我帮你接了电话。”

穆嘉言停下了手中擦头发的动作,第一次和他对视,“谁的电话?”

她拿起手机查看着。

发现最近的除了几个未接电话,就是这几分钟的通话记录了。

她皱了皱眉,发现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

蒋星泽认真地想了想,“女生,还没来得及问她就挂了。”

穆嘉言发现自己还在和他冷战,然后立即闭上了嘴巴。

蒋星泽看着她,有千言万语藏在心中。

这几天受到了太多的冷落,他有点心灰意冷。

看着她倔强的面容,他沉声说道,把电话里的内容复述了一遍,“那个女生说……傅晨那里有你的东西,让你有时间去拿。”

穆嘉言手中的毛巾忽然掉落。

毛巾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扭曲成一团。

穆嘉言偷偷攥紧了自己的手,用力咬着牙齿,声音忽远忽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还说什么了……”

蒋星泽抽丝剥茧,将事实血淋淋地摆在穆嘉言面前,让她退无可退。

“火锅店是哪里?”

蒋星泽问道。

穆嘉言脸色苍白。

她想她应该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

“在西远。”

她老实回答道。

她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发痛了,可是一听到这个名字内心还是不停地颤抖着,全身的血液都处于冷凝状态。

明明都快忘了不是?

蒋星泽的心只会比穆嘉言更疼,不会更轻。

他残忍地说道,“傅晨他不在了,你没有告诉我。”

穆嘉言猛地抬头,眼睛空洞无神,惊恐地看着他。

宋晓竹连这个也说了啊。

她艰难地咧着嘴,试图微笑。

蒋星泽皱了皱眉,厉声说道,“你别笑了,真难看!”

穆嘉言立即收回了自己的表情。

“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他缓缓蹲下来,面对面注视着穆嘉言,“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可以,对吗?”

蒋星泽的眼神太过强势,让穆嘉言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避开蒋星泽的视线,摇头否认。

“他不在了,没有可比性。”

穆嘉言的语气太过悲伤,以至于蒋星泽有点不忍心继续问下去自讨苦吃。

他自嘲道,“我的位置始终代替不了他。”

蒋星泽不由得多想,在他不曾见过的日子里,两个人是怎样的甜蜜如漆。

不然傅晨那里也不会有穆嘉言的东西。

穆嘉言低着头没有反驳,以她的方式沉默着。

蒋星泽握紧拳头站起身,杯子放在桌上也忘记了拿。

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这么决绝地回了卧室。

蒋星泽关门的声音彻底摧毁了穆嘉言最后一道防线。

她跌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身体埋头呜咽起来。

曾经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吗?

之前的亲密时光怕是她长久以来的错觉吧……

可能是自己不过好,所以蒋星泽生气了。

其实不怪他,是自己没有做得更好。

到头来,还是一个人而已……

穆嘉言发现自己真的只适合一个人独自生活,多一个人的话可能会连累到他。

头发还没有擦干,发尾的小水珠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滴乱了穆嘉言的荒芜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早已高高挂起。

屏息凝神可以听到窗外沙沙作响的树叶在随风飘动。

蒋星泽回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好像也不在乎穆嘉言的状况是否安好。

她缓缓站起身。

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蜷曲有点僵硬,发出嘎吱嘎吱的骨头声。

穆嘉言害怕蒋星泽听到自己走路的声音,特地摘了拖鞋,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行走。

她蹑手蹑脚地回了卧室。

今晚的冷战不同于前几天的故意冷落,好像一切都结束的样子。

穆嘉言毫无睡意,干坐了一整晚。

她都在考虑要不要打包东西回去了。

毕竟自己让蒋星泽伤心了。

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让身边所有人都不幸福的罪魁祸首。

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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