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令浑不在意:“我相信闻墨。”
话到此,两人的月下畅谈算得上圆满。
琴令送何鹭晚回去之前,只稍别扭了下,就自然地揽着她的腰原样返回。
对现在的琴令来说,何鹭晚上最不需要他在意的就是别了。
她的宏愿及与之相匹的能力,是这世间无论男女都难企及的。
何鹭晚在客栈前告别了琴令,心中亦是感到欣喜畅快。
她感谢琴令今做出与她摊牌交心的决定,若非如此,她绝无可能发现自己怀有怎样的野心。
野心,这是一个与她前世无缘的词。
是在成为何鹭晚、接纳了人类部分并拥有人类的感之后,才在她心中逐渐萌芽的事物。
今醒悟,让何鹭晚能留心今后出现在她自己上的人类善恶、体会真正的人生了。
这样的变化,她欣然接受。
……
两周时光转瞬即逝,期间何鹭晚每帮助蓝煌精进他的翩鸿剑法,不时上街看看闹,还补上了欠邵雳的一顿酒。
给殷封阑的汇报信她也按时寄出了,字虽然没有练得多好看,但是比起出京前总算有了比较明显的进步。
而万众期待的酒谈会,也如约而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