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何鹭晚才全然理解这个道理。
这一刻,有一种感觉在她的胸腔内愈演愈烈,何鹭晚慢慢笑了起来。
“我看到了,便是与我有关,我想管所以管了。赫门主也好,今后的其他人也罢,需要我帮助的我自然不会吝啬援手。”
这自以为是又莫名其妙的话惹笑了苍风律首,他的笑声震得盔甲嗡嗡作响。
律首紧盯着何鹭晚道:“好一个需要你!司觉,你拦下第一场应方的尸体,可是有谁请你这么做了?先是看台之上自说自话,擅自行动后又大言不惭地说是旁人需要。难不成你自认为是世间道理,说什么便是什么吗?!”
何鹭晚毫不退让地说:“律首阁下或许不知道,在下最擅长的便是寻找需要帮助的人。不存在道理的事情在下绝不会做,世间的道理凭空也捏造不出来。我绝不会狂妄到把自己当做道理,若是错的我必不会做,凡我做了的也定不会错。”
苍风律首听闻无言。
何鹭晚前迈了一步。
律首竟不自觉地后撤了一步,让出了楼梯口的空位。
何鹭晚道:“如果律首阁下不信,我们打个赌吧?赌赌看往生门主是不是遇上了麻烦,究竟需不需要在下的帮助?”
苍风律首问:“你想赌什么?”
何鹭晚想了想,笑道:“要是在下赌赢了,律首阁下就跟我交个朋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