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要杀了我啊?”
江白也没想到安霓裳的态度如此决绝,一言不合就下如此狠手。
藏在安霓裳衣袖中的匕首,他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有在意。
以安霓裳的实力,并不能对他造成太大的威胁。
况且他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只是安霓裳的反应太过强烈,说实话,让江白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这个登徒子,和那些丑陋的男人一个德行,我恨不得杀光了你们。”安霓裳咬牙说道,厌恶的瞪着江白,从中流露的满满都是杀气。
“果真是个善变的女人,刚才才帮你从那个男人口中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信息,一翻脸就要弄死我,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女人啊,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生物。”
江白自作哀怜,手指在匕首上轻轻一弹,叮的一声,安霓裳的手忽然不受控制一般,送了开来,匕首掉落在地上。
“女人啊,还是不要玩这种危险的东西为好,何况还是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美女,要是一不小心划花了脸,岂不是要让众多男性伤痛欲绝了吗?”
说着,江白纤长的手指从安霓裳的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轻轻划过,安霓裳脸色煞白一片。
这个登徒子,不仅说出那等调/戏自己的话,还动手轻薄自己。
此时的江白在安霓裳的眼中,和对自己充满了占有yù_wàng的魔休没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江白救了自己,想要挟恩以报,而魔休的手段则是更加直接,得不到就用威胁的手段来让自己屈服。
可是两人究其根本还不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吗?
顿时,两行清泪从安霓裳的眼中流了下来。
她知道,连自己偷袭都不能对江白造成伤害,更别说现在江白有了防备之心,更加没有可能伤害到江白了。
何况现在她受伤刚恢复了一些,还没彻底修复体内的伤势,气血不足几乎让她晕厥,从灵魂深处透露出来的深深的疲惫感。
“既然落到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手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要怎么样就随便,别想让我屈服于你。”
安霓裳此时,已经做好了自绝于此的打算。
只要江白敢在过分一些,她就会立马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任何丑恶的男人玷污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
“啵!”
“真香。”
安霓裳只觉得自己的脸上被江白亲了一口,反应过来地时候,江白已经靠在对面的墙壁上,交叉着双手,玩味的笑着看着她。
“好了,这个就当做是你对我的报答吧,反正姐姐的姿色也就那样,我还没有那么饥渴,这里可是医院,姐姐不会是想在这里和我那个吧,咦,你太邪恶了。”
说完,江白还做出一个怕怕的表情。
气的安霓裳恨不得扑上去要咬江白一口。
这个家伙怎么那么讨厌,亲了自己还说自己的姿色一般,占了自己的便宜还卖乖,什么人啊。
他竟然还说自己想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自己什么时候想过了?
不对,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过,但那不是江白这个混/蛋表现得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吗?
用色色的眼神看自己,自己想歪不是很正常?
顿时,安霓裳搞不清楚江白到底想做什么,明明自己都要杀了他,他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难道自己对他真的没有吸引力?
一时之间,安霓裳是既不想被江白占便宜,又不服气江白为什么不占自己便宜更进一步。
矛盾的心情,复杂的情绪将她的一颗芳心撩得到处乱窜。
“你才想那个呢!”安霓裳恨恨的瞪着江白。
“想哪个啊?姐姐倒是说出来啊,我是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江白一脸无辜。
“你还装的多无辜,你明明就是想要对我做那种事,难道你不知道?”
安霓裳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失态,作为魔宗的天之骄女,天魔魅舞的传人,何时被一个男人撩得如此失去分寸呢?
偏偏在眼前这么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家伙面前屡屡失态,实在是让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以为你要和我打架呢,在医院怎么看也不合适吧,姐姐啊,你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难道你想到哪方面去了?”江白无辜地对安霓裳眨了眨眼睛,双手一摊,表明自己对安霓裳没有其他想法,却说安霓裳对他有别的想法。
打架?
可是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贱呢?
太无耻了。
安霓裳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在风中凌乱。
这都叫什么事,明明是江白在撩拨自己,现在到变成了自己对他有奇怪的想法,好像全都是自己的错,太欺负人了吧。
“没,没有,怎么可能会有?我刚才说得就是你说的那种意思,不是,就是打架。”
安霓裳越说觉得自己越没有底气。
她刚才是真的想歪了,不管江白是不是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现在人家表示是打架的意思,自己要是说出确实想歪了,那不得丢死人啊。
“原来姐姐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还真有默契。”
江白嘴角上扬,显然满满的戏谑。
“怎么,不服啊,我就是这么想的,还有,谁和你有默契啊,要说也是你和我的想法一样。”
“那不是都一样吗?我觉得我们还是挺有默契的。”耸耸肩后,江白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锋利匕首,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