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刘娥,此时还没有太多的野心。
毕竟郭皇后还在,而且皇帝的儿子并没有死光。更何况,当今佑哥儿深受皇帝喜爱,而且健康的很。
说到赵佑。
赵佑此时正在刘安的安排下当苦力。
赵佑一个营一个营的巡营,慰问受伤的士兵,询问营中士兵的伙食情况,光是背那些好听的话,刘安就让赵佑背了一本子。
一天跑了二十里,赵佑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在身上了。
拖着如灌铅的腿回到中军,见到刘安之后,赵佑就一脑袋扎在床上呼呼大睡。
正在和刘安讨论当下战局的李沆见到这一幕对刘安说道:“你会是一个好帝师。”
“或许吧。”刘安没接这话。
李沆还想说什么,刘安却说道:“我认为,是攻打矿区的时候了。”
“矿区不能露白,不能让辽人知道这两个矿区,否则会生变。”
“恩。”刘安点了点头,亲手写了军令,然后命人悄悄的送出去,给了留守在大同的王嗣宗,还有阿厮兰汉以及潘罗支。
相信他们会有办法拿下两个矿区,然后占上,还能找借口留住。
别人不行,王嗣宗有这个手段。
刘安发布完命令,李沆对刘安说道:“是到了给官家写一封长信的时候了。”
“是,李公帮我斟酌一下。”
比起朝堂上,比起寇准,比起皇帝,李沆才是第一个告诉刘安,要懂得见好就收的人。李沆早在大同的时候就告诉刘安,你拿不走幽州。
可此时,刘安却说道:“我要拿走一半的幽州。”
“可能吗?”
“可能。”
刘安很自信,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岳父潘惟熙肯定能攻下开城。
几天后,萧太后三十万辽军绕过顺州达到了幽州城东北方向,而此时刘安也接到了皇帝的特旨、密信,还有寇准等人给予的官方正式公文。
这封密信刘安没给任何人看,还不是时候。
因为,那件大事刘安根本就解释不清楚,也没办法解释。
谈,既然皇帝有旨下来,不谈也要谈。
萧太后立在城头,幽州城门大开,有小官骑马而来,将一份萧太后给刘安的信拿出来,来到宋军阵前大声朗读。
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宋何故犯我大契丹!
其余的皆是废话。
此时,应该由刘安派出骑士带着自己的回话来到幽州城前朗读。
如果双方都认可这种初次会谈之后,就会正式的派出一队官员或是入幽州,或是入宋营进行初次的第一轮谈判。
刘安呢。
听完那位朗读完萧太后的信之后,只是轻轻一挥手。
三百门虎蹲对着幽州城就是一次齐射,不是威胁性齐射,而且是直接往城头上打,瞬间炸的萧太后的护卫亲兵血流成河。
城头上的萧太后银牙都几乎咬碎了。
她身旁的韩德让这时突然说了一句:“太后,这小娃娃至少没敢对准城楼。”
韩德让看的清楚,刘安狠,但还有顾忌,否则刚才那一轮就直接奔城头而来。
萧太后看了韩德让一眼,韩德让轻轻一挥手,幽州城墙上五千弓手对准刘安的虎蹲炮阵就是一轮齐射。
曹琮此时人在海上,正准备袭击开城。
这里带人的是曹家长孙,曹仪。
曹仪站在那里不动都没有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虎蹲的射程是多少,弓弩的射程是多少?
最远的一支箭也不过落在他面前三十步范围内。
这个场景让韩德让很尴尬。
紧接着,床弩给抬了出来,韩德让准备第二轮。
在虎蹲阵后,有四只小帐篷,没有人知道帐篷内是什么。
这时,突见雷霆之声,四只小帐篷如遇狂风。再看幽州城头,女墙直接被炸开,四只床弩或是被直接炸碎,或是弩兵身死。
“叫板。”石保吉站了起来。“让他们见识下我宋军三弓重弩。”
宋军三弓重弩又叫八牛弩,是远程冷兵器的王者,没有之一,就算后世的明朝都没有超越宋超八牛弩。
五百架三弓重弩往城前一推,韩德让脸都白了。
萧太后牙根见血,这是气的,咬紧牙关把牙根都咬出血来。
没办法,怂吧。
又一名骑士带着萧太后的亲笔信出来,这时刘安这边的骑士飞奔上前,在那骑士到宋营之前来到幽州城下。
“宋臣刘安致辽国萧后:我刘安年轻读书还不多,侥幸考中进士蒙我皇圣恩点为探花。我家为寒门,不懂那么多虚话,我只知道能打就别瞎胡扯,不敢打就跪,少他娘的又想当裱子有想立牌坊,要么降,要么战,作不了主的话,找能说话的男人来。”
骑士说完,自己嘴角都不由的挑起一丝笑意。
他不敢真笑,却实在忍不住。
“打!”萧太后真怒了,却被韩德让一把拉住:“太后,打不得。我大契丹输不起,眼下就是赢都赢不起。”
韩德让的话让萧太后勉强冷静了一点点。
想当年,萧太后才三十岁,儿子只有十二岁。
辽国贵族不服,辽国几乎要崩裂,就是韩德让,一手刀一手糖,硬是保住了她的太后之位,她儿子的皇位。
眼下韩德让说的清楚,他们输不起。
也赢不起。
以刘安眼下的军力,眼下的战况。已经没有什么计谋可用,只有正面硬刚一条路。正面硬刚就是胜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但韩德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