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骑士是虔信者,也是之前杀死布莱宁母亲的人,此刻大脑早已被疼痛和灼烧所占据,根本没有听到安托万的话,就算听到了,以他现在的状态也没有能力说了。
安托万的一番话,令在场所有人都大受冲击,以往的认知仿佛在这一刻被掀翻。
下一刻,又是一根长枪离地而起,紧跟着刺入牧师的左手,将它同样钉入火刑架上的木架上。
火刑架上的“巫师们”则发现他们身上的绳索被自动解开,落在地上。
“想要成为巫师么?那就在他的身上刺上一剑,如果不愿意,也不强求,自行离开吧。”安托万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方才虽然杀了两名士兵,但还是要交出一份足够分量的投名状,才能被彻底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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