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二一闭眼的功夫,突然他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两只脚脖子,一股强大的拖拽力将他的身躯拖倒,他重心不稳向前乒在地,就像一个麻袋乒在地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身体与地洞底面接触,震得阮二浑身发麻,撒手扔枪,嘴唇与鼻子都磕在地面上,顿时就麻木了,嘴巴与鼻孔塞进好多泥土来,堵住了自己的呼吸。
拖倒阮二的人,正是龙凤王者队的队长华正,正是他及时地的拖拽,才将阮二化险为夷,那颗子弹几乎是贴着阮二的头皮飞过去,还将他的脑袋上梨出一道深沟来,鲜血顺着沟渗出来。
就在华正拖倒阮二的时候,一位少女挺身而出,将两只秀手左右一摆,犹如排山倒海一般,两股强大的气流会合在一起,向那颗高速飞射的子弹就冲击而去,瞬间就扭转了子弹的飞行轨迹,这颗高速飞行的子弹又被改变了方向,仍然向着那名野狐队的队员的太阳穴射击而来。
“哎哟,你也会反操控术,那就看谁的反操控术厉害了。”
当阮二那颗子弹被自己反操控回射过去时,那名野狐队的队员是一阵得意而笑,他觉得这下阮二是难逃死命,非被自己爆头不可,一个越果伙敢跟我堂堂的日果精英比试,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名野狐队队员脸上的得意笑容还没有消失,他就发现阮二被人拖着摔倒在地,那颗子弹射击而空,而最让人突然的是那颗子弹又被一名漂亮的少女给反操控而回,他就非常地吃惊。
当然,这名野狐队的队员没有把面前的漂亮少女放在眼里,脸上浮现出两个阴笑,也将两只手摆动起来,运用自己的反操控术,想将那颗子弹再反操控回去。
当那颗子弹离自己只有一米的距离时,野狐队的队员就冷笑一声,将手上的两股气流往外一发动,两股气流就向那颗子弹冲击而去。
“啊,好强的气流,完啦,完完了,被爆头啦,彻底被爆头了,真是想不到啊!”
但是,当这名野狐队的 队员发出的气流遭遇到那颗高速飞行的子弹时,这名野狐队的队员就知道完蛋了,这颗高速飞行的子弹裹夹着一股强大的气流,自己的那股气流那根本撼不动那股气流,子弹的飞行轨迹没法发生改变,仍然是继续往前飞,往着它的目标飞来,它的目标就是自己的太阳穴。
当这名野狐队的队员眼前浮现的被爆头的惨烈景象时,那颗子弹已经无情地射进他的太阳穴里,他的脑袋顿时被射爆,**飞迸而起,他的意识顿时焕散,身子瞬间瘫软而下。
被爆头的可不光是这名野狐队的队员,还有与他背靠背的一名野鸟队的队员,子弹从野狐队的队员太阳穴射进去,从他的后脑勺穿出来,再从那名野鸟队的队员后脑勺穿进去,再从他的太阳穴穿出来,当时就将这名野鸟队的队员爆了头,这名野鸟队的队员到死也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被人家爆头的,真是死得不明不白。
突然爆了两名队员的头,**迸裂而出,那飞溅到另外两名队员的脸上,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还有那强烈的震撼感,将剩余的两名队员吓得魂飞魄散,当时就瘫软在地,本能地将兵器扔出去,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地哀号求饶。
这两个家伙,一个着日果语,一个着韩果语,咿咿呀呀地就像鸟语一样,谁也听球不懂。
郑少春与王铁锤飞身过来,操控着兵器就要结果这两名队员,被华正给拦住。
“老郑,老王,我们不杀俘虏,我们暂且饶他们一命,他们也是受害者。”
“华老大,不能留下他们的性命,他们也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是可恶的敌人,不能留下后患。”
“是啊,华老大,这两个人不能留下,留下他们就后患无穷呢。”
大家都围过来,谁也不赞成华正留下这两名队员的性命,这两个队员一个是野狐队的队员,一个是野鸟队的队员,他们都是野狼与野猪队,还有野猫队的帮凶,他们都是与华夏队做对的队员,不能留下他们的性命。
“同志们,我觉得阿正做得对,我们不斩俘虏,他们已经投降了,我们就暂且留下他们一条性命,等我们出洞了再处置。”
“是的,我们华夏人有个原则,从来不斩俘虏的,也是要优待俘虏的,他们都投降了,那我们就不能要他们的命。”
“对啊,阿正做的没有错,优待俘虏是我们的传统美德,我们不能丢了传统美德。
何况他们可是受害者,他们是受人鼓惑的,他们迟早会明白受人鼓惑的结果,他们也是我们一样的少年,他们还有亲人兄弟的呢。”
梁红印走了过来,她赞成华正的做法,古玉与马化飞燕两位女生也是赞成华正的做法,那大家也就没法什么,只能在心里暗暗不愤,觉得华正与三位女生太过于仁慈了,要是把这两名队员放了,那就是农夫与蛇一样,可是养虎为患啊。
“嘿嘿,华夏大美女,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我真是对你感激不尽啊,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而这时,摔在地上的阮二才爬起来,这家伙摔的还真不轻,着着实实是摔了个狗啃屎,鼻子嘴巴都摔肿了,肿的那个高就别提了,都是原来的脸两倍,鼻子也变成两个那么大,一脸的血迹,嘴唇往外翻翻着,那就像猪八戒的嘴唇一样。
阮二呲着牙,往梁红印身旁一站,嘿嘿地道,他一话还喷出两口泥土来,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