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石门太重,我们的小型机器根本就无法将其撬开。”苏泽天也知道破门无望,只得痛下杀招。
里面隐藏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他将被新闻媒体推向风尖浪口,被舆论辱骂到死,这么多年积攒的家业也将会付诸东流。
几名苏卫,来回地鼓捣了半天,都没能伤到石门半根毫毛。
“废物,一群废物,养你们何用,连个破石门都打不开?”苏泽天怒气中生,逮着几人就是一阵恶骂。
当初修建这座地下室时,曾花费两个亿请来了世界最顶级的建筑师,耗时一年半才建成,总体防御力,能抵挡三次九级地震和一次核袭击。
号称是最坚不可摧的地下堡垒。
想要从外面打开石门,难度系数极高,别说普通的工具,就算是飞机坦克狂轰滥炸一整宿,都无法将其破开。
“集中全部工具先凿开一个小口,然后再往里面灌硫酸。”
苏泽天也知道破门无望,只得痛下杀招。
里面隐藏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他将被新闻媒体推向风尖浪口,被舆论辱骂到死,这么多年积攒的家业也将会付诸东流。
“灌硫酸?苏总,小姐还在下面呢?”
身旁的苏卫犹豫不决,事关自家小姐的性命,都不敢轻易地下杀手。
一旦硫酸沿着通道流下去,就会灌满整座地下室,那里面的人就会被酸液溶解掉,甚至连骨头渣都不会留下。
“你们照做就是,哪里来的废话?这臭丫头的胳膊肘早就拐到那小混蛋的心里了,不孝女,我还留着她做什么?”号称是最坚不可摧的地下堡垒。
对于苏沫,苏泽天爱得深沉,但是为了苏家百年的基业,只能将她深埋在地底。
“是,苏总,我们这就去准备硫酸。”
苏卫们彼此对视了几眼后,都很识趣地选择听从苏泽天的命令。
毕竟给他们发工资的是苏泽天,而非苏沫。
石门很快就被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硫酸一桶接着一桶地被灌入地下室,“呲呲”的声响不断从洞内传出。
直到最后,三千多桶硫酸被倾倒完。
“苏总,三千桶硫酸,约莫有二十多吨,全部沿着洞口灌了进去,足够溶解掉地下室的一切活物。”
“干的不错,都去公司财务领赏钱吧。”苏泽天摆了摆手,屏退了面前的众人。
“谢谢苏总!”三名苏卫鞠躬道谢后,都兴高采烈地打算回公司领钱。
但是脚还踏出门槛,就被人从背后偷袭而死。
马刀接连劈砍而过,刀刀见血,命中要害,三人接连倒下,当场就丧失生命特征。
“你们知道的太多,这样不好。”苏泽天将马刀擦拭干净后,顺手将开关拧上,两排书架自动关闭,将石门隐藏在里面。
…
地下室的最后一层,隐藏在一百三十米深的地底,里面是一排接着一排的监狱。
“刘芒,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感觉好恐怖的样子。”苏沫拽了拽刘芒苏沫后,态度变得恭敬起来,冲着身后吼道:“医生呢?死哪去了?快点过来给苏小姐处理伤口。”
“哦,我没事,只是些皮外伤,送我回去吧。”
苏沫吐了口气,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相比之下,我更信赖苏家的医生。”
“苏小姐,车就在等在山下,随时都能送您回苏家。”张端尴尬地点了点头。
心里虽然对苏沫的举动有些不爽,但张端也无奈啊!
谁让人家是楚州首富苏峰的千金?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她,日后在楚州的地界上,恐怕难以有立足之地。
“苏小姐,这几人,还得您做证,麻烦您先跟我去总部一趟,简单地做个笔录。”张端犹豫了几秒。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苏沫摇晃着脑袋,拒绝了他的要求。
“那行。”
苏沫说不,张端也不敢强迫她,只得吩咐下属,“把他们三个暂时关在总部,等苏小姐有空再说。”
苏沫神情有些恍惚,被折腾了一整夜,精神疲惫,就教过了,他可不想去招惹这位刁蛮任性的小姐。
“不过,你可不值这个价啊,相比一百万,我还是更喜欢得到你。”
然后,刘芒把黑卡重新装进信封,推到了苏沫面前的桌子上。
区区一百万,就想让他放弃漂亮的媳妇,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你个混球,别太过分,谁是你老婆?再乱叫,我让苏卫撕烂你的嘴。”
苏沫贝齿咬着红唇,不悦地瞥了刘芒一眼,“我们家族的苏卫,比张端的安保团不知道强上多少倍,信不信我让他们教你怎么做人啊?”
“打算强来吗?嘿嘿,我喜欢。”刘芒抹了一嘴油,笑呵呵地望着气呼的苏沫。
生气在黑衣人走后没多久,路边的草丛中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一颗沾满血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险些命丧黄泉,可惜喽,十五亿的超跑,就这样变成了废铁。”
刘芒绕着银魅转悠了几圈,略带遗憾地长吁了口气。
这辆劳斯莱斯银魅原先就是几十年前的古董车,年代很久远,并不具备防弹功能,被几梭子横扫而过,窗户和车体,通通被击成了碎片。
“还好,当时提车时,填写的是楚辰的名字,要不然这十五亿,当真是赔不起。”
好在刘芒最后留了一手,合约上的名字填写的是楚辰。
当时,一甩手,就抛出去几十万的小费,俱乐部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