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倾听,李寂然听见文士这时对锦袍男子悄声说了句:“都没毒,城主可以放心食用。”
……
一干人吃完麻辣烫,很快又离去。先到一步的李寂然,反而尤在磨磨蹭蹭。
三十多岁女子洗干净手,复坐回窗前。她拿出一个画板,依靠记忆描摹起适才的文士模样。
少年探头望了一眼,忧虑重重道:“姐,我们开店不到一周,你就画了十多个男人,莫非你日后想办个画展?”
“你不明白。”三十多岁女子将文士的画像收藏好,“这是为了我俩的未来筹谋呢。”
“以后我们在这城里久居,遇到困难就可以拿着这些画去求画中人相助。”三十多岁女子对少年解释:“你想想看,如果有一位美女或美女的弟弟拿着你的一副陈旧画像求上门,说是若干年前在街头一瞥,该美女便对你相思到如今,你感动不?”
“感动!”少年承认。
“但这世上薄情寡义的家伙更多……”他提醒三十多岁女子。
“无妨。”三十多岁女子自信地一笑:“那我就威胁要把这幅画送给他老婆,说是当年他与我偷情的证据。”
“人家会相信?”少年不解。
“你不了解女人,新画的当然没人会信,但存个多年,再做旧一些,加一点暧昧的淫词……哼哼。”
“她们多半会信个七八分。”
少年闻言绝倒,“姐,我知道你以前为什么没人要了,你这是心机太深啊。”
……
埋头吃麻辣烫的李寂然,也被三十多岁女子的话惊到了,一口食物呛入气管。
“这位姑娘,端的聪慧!”李寂然伏桌连连咳嗽,同时一伸大拇指赞叹。
“我正好有一事烦恼,不知可否求二位指点?”李寂然接着说道。
“何事说来听听?”三十多岁女子见李寂然俊俏,虽然年龄偏小不是自己的菜,但也态度亲切和蔼。
“是这般的一件事,有两个家伙托我送他们远遁异乡,但他们临走前的踪迹被别人看到了,这两个家伙的亲人,便找到我这儿吵闹,非要我证明,那两个家伙不是被我拐卖了,他们安好无恙。请问,这个问题该如何妥善解决?”李寂然娓娓叙述。
而听完李寂然的叙述,三十多岁的女子与少年顿时面露狐疑之色。
“你究竟是谁?”三十多岁女子低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