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一些!”燕晚咬着唇,她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此刻,谁也救不了她,帮不了她,除了驰渊!
得了妻子的默许,男人非常心动,却并未失去控制力。他不是那些粗鲁急躁的毛头小子,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他会持保留态度:“晚晚,你将桑丁堡的地形图藏在哪里?”驰渊伸出左手握住女子白皙的脸颊,脸色柔和,目光平静,没有责怪和逼问,却能给人极度的压迫感。
燕晚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她使劲挣扎着,想将自己的手从男人掌心抽出来,反反复复却徒劳无功:“……你……你的房间里!”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聪明女孩!”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于妻子,男人从不吝啬赞美:“地下通道的钥匙呢?”他的尾指摩挲着女孩脸上的娇嫩肌肤,温柔缱绻、恋恋不舍。
燕晚咬牙道:“窗台上的花……”她藏在丈夫最喜爱的那株曼珠沙华里。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传说来自于幽冥地狱,可以引导人轮回。
驰渊笑了笑,果然是自己看上的,再调皮也得认了:“如果离开桑丁堡,你会去哪里?”这是他的最后一个问题。
驰燕晚头痛欲裂,声音沙哑着答了两个字:“去死!”
闻言,驰渊的脸色瞬间变了,再不见平和笑意、无声纵容,他起身极快,不过眨眼之间已将女孩子牢牢控制在下面,毫不温柔:“你再说一遍?”
“去死!”这一番激烈动作让燕晚呼吸急促起来,她用尽力气,从喉咙里困难地挤出了一句。
男人的佛性彻底烟消云散了。“驰燕晚!”他恨恨的唤她的名字:“你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去死,我就敢把你tuō_guāng了,挂在桑丁堡门口鞭尸!”
“呵!”女人第一次看到丈夫气急败坏模样,觉得好笑。在世人眼中的南美霸主驰渊,喜怒不形于色,善恶难辨分明。何曾出现过这样激烈的情绪:“鞭尸就鞭尸,把我tuō_guāng了干什么?”她笑得几乎岔了气。
看着心上人脸上犹如极光一般稀有却艳丽非凡的笑容,驰渊的手剥皮速度极快:“不穿好看!”佛系的人一旦下定决心破戒,比饕餮还要贪婪。
虽然有些疼,却解救了即将炸裂的脑袋,驰燕晚忍了一会儿,幽幽道:“驰渊,我不死了!”
男人没空理会她,反正死与不死,这个女人都是自己的。她是疯子,他也是!
燕晚脱力的轻笑了一声:“驰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