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老村长和林文涛两个人饭也顾不上吃,非要给牛搭棚子。
两人选木头,和稻草泥,编稻草棚子,是忙得不亦乐乎。林黄氏只得给爷两一直热着饭,等他们忙活完好接着吃。
好不容易搭完牛棚子,林冉冉觉得自己爷爷和爹爹应该进屋吃饭了吧,两人又去喂牛,看两只牛在那吃草都看的晶晶有味,一边看,还一边说,你看吃的多有劲儿,你看这牙口吃得多好啊。
最后,林冉冉给他们搬去一个小方桌,两人就对着牛棚吃了一顿饭,全家对此哭笑不得。
对于庄户人来讲,第一就是田地,第二就是牛,林文涛简直对这两样东西魔怔了,搞得林冉冉想着年底拿了分红,要不要多买点地,让自家老爹和爷爷稀罕个够本。
第二天一大早,林冉冉打开们,就看到门口三个人,一个人躺着一个粗糙的架子上,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坐在门口,衣衫褴褛。林冉冉仔细一看,认出那两个人就是昨天她买牛的爷爷和孙子,而地上躺着的那个应该就是老伯的儿子了吧。
老伯睁开眼看着林冉冉激动地说:“姑娘,昨天你说这里有能治我儿腿的大夫?”
林冉冉看着一家老小,额前的头发都被露水打湿了,就说你们先进来安顿下来吧。
林文涛听到声音走了出来说:“冉冉,这是谁啊。”
“爹,这是昨天我买牛的那家,这位老伯的儿子上山打猎,让熊瞎子拍断了腿。他听说你的腿好了,想让我看看。”
林文涛知道断腿的滋味,他赶忙和老伯一起把男人抬到屋里,林黄氏给收拾出一间厢房来,林冉冉给检查了一下腿的情况,对老伯说:“这个腿断了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没有好好治疗,所以很多骨头都长歪了,若是强行治疗,就算治好,这人以后也是瘸子了。”
床上的男人醒来说:“爹,别治了,把钱留着你和小森一起好好过日子,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老伯老泪纵横说:“姑娘,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不是说你爹也是断了腿,有神医给治好了吗?”
林冉冉说:“他和我爹的情况不同,我爹是断腿当天,接着治疗,而他拖延了太长时间,骨头都长歪了,如果治疗,还有一个法子,但是有风险,就是把他的腿断腿的地方打断,然后重新接上,让骨头重新长好,但是这情况我是第一次,有风险,要不要治看你们。”
老伯听说要把自己的儿子腿再打断一次,就想拉着儿子回去,男人说:“爹,就听这位姑娘的吧,若是能好,以后咱一起好好过日子,若是好不了,权当是我的命,就现在这样,我也活不了多久,咱就试试吧。”
林冉冉准备好酒,她前阵子配制的一部分消炎药粉,让林二牛给找了两块平滑的木板,然后林冉冉把人都赶了出去,林黄氏把林二牛拉一边说:“咱家冉冉学医才多久啊,她能治吗?别把人给....最后人家闹起来。”
林二牛说:“冉冉做事向来有分寸,我估计这次她没提她师傅,也想着独自历练一下,若是有事,她肯定会找青萝神医的,你放心吧。你赶紧帮冉冉烧点热水,她刚才说待会要用的。”
林黄氏进灶房忙活,林文涛给爷孙两人倒了杯热水,最后一问两人没吃饭,就让林黄氏给一人下了碗方便面,林黄氏看着小男孩瘦瘦小小的,想起曾经的林豆豆也是这么点儿,就一人给他们打了2个荷包蛋。爷孙两人含着热泪吃完的饭,最后,林文涛发现小男孩碗里两个鸡蛋没有吃,就问他:“怎么不吃鸡蛋啊?不爱吃吗?”
小男孩看了看鸡蛋咽了口水说:“留给爹吃,爹吃了身体就好了,娘就回来了。”
“乖孩子,吃吧,你爹爹还有,在屋子里给他放着,这个是给你吃的,吃了快快长大。”
小男孩听了林文涛的话,这才吃起鸡蛋来,每一口他都咀嚼的很细致,最后嘴里没什么味道了才咽下去。
林文涛通过攀谈,知道爷爷叫牛大旺,是牛家村的人,牛大山的儿子叫牛来财,孙子叫牛小森,牛小森的娘卷着家里的银钱跟人跑了。
林文涛听了连连叹气,林黄氏也跟着抹眼泪,怎么会有这么狠心地娘啊。
而林冉冉给牛来财处理好伤口之后,就递给他一根棍子说:“咬着吧,待会别伤到自己的舌头。”
牛来财是很听话的病人,基本林冉冉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这也大大提高了治疗的成功率,毕竟一声的医术重要,病人的配合度更重要。
林冉冉没有立马给他打断腿,而是不断摸着他腿的伤处,然后和他聊天,然后找着伤处的时候,她没告诉牛来财,直接一个手起手落,牛来财一声闷哼,就痛得昏了过去。林冉冉迅速给他上药,药是上次青萝神医配制的生骨膏,然后用板子夹住,最后用绳子绑紧固定住。
林冉冉走出屋子,牛大旺着急的跑过来说:“怎么样?林姑娘?我儿他好了吗?”
林冉冉说:“没有那么快,不过治疗很成功,接下来只要好好养着,不造成二次伤害,以后就不会有事了,估计三个月能下地站站,六个月差不多就能走路了。”
牛大旺听了林冉冉的话,赶忙拉过牛小森说:“小森,快来,咱给恩人磕头!谢谢恩人啊。”
林冉冉赶紧扶他们起来说:“老伯赶紧起来吧,这几天病人不宜挪动,您就在这住几天吧。”
林黄氏说:“那我把隔壁厢房收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