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入突厥人军阵的铁人铜马军,如同压路机一般,将挡在前面的一切事物都碾压成了碎片,有的突厥士兵想要跳起来抱住马上的骑士,只不过不是被铁人傀儡的长刀砍成两半就是被飞驰的铜马撞的骨断筋折,偶尔有侥幸抱住了铁人的突厥人这时候才猛然发现,以他们的力气竟然无法让马上的骑士动弹分毫,错愕之间就被边上的骑士一刀砍死。
只不过几息的时间,几百名铁人铜马军就凿穿了突厥人的军阵,回过头再看突厥人整个军阵如同被一把大耙子犁过了一般,被穿出了无数条血肉模糊的直线通道。
穆赫图看到目瞪口呆,他预想中能对这些造成麻烦的木桩没有发挥任何作用,而己方在这第一次的攻击之下,就死亡了数百人,是死亡,没有受伤,所有被铁人铜马军攻击过的士兵全部死亡。
就在这时转过身的铁人铜马军再次发起了冲击,面对这些恐怖的杀戮机器,穆赫图瞠目欲裂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杀......”便举着熟铜棍朝一名距离自己最近的重甲骑士杀了过去。
距离还有一丈多,只见他脚尖点地身形腾空而起,手中的大棍一招“力劈华山”搂头盖顶的就砸了下来,沉重的大棍带着凛冽的劲风,“呜”的就砸在了马上骑士的头顶,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穆赫图在空中直接被震飞了数丈远,双手被震的发麻,手臂酸痛,大棍再也拿不住直接飞到远处的地上发出“当啷”一声。
倒在地上的穆赫图目瞪口呆的看着从自己不远处呼啸而过的重骑兵,震惊无比,他明明一棍打中了对方的头盔,自己的力量他是很清楚的,这一下换成任何人都会被打的脑浆迸裂,而现在自己好像打到了一块岩石,不,应该是铁坨。这一幕让他有了短暂的失神,不过马上他就反应了过来,对着周围声嘶力竭的高喊:“砍马腿,都砍马腿。”
有突厥士兵听见了,也反应了过来,看准对方骑兵的路线,然后一个地躺刀“唰唰”几下砍到了奔驰中的马腿上,结果想象中血肉横飞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听到了“叮叮”的金属撞击声,同时手中的弯刀被强大的力道磕飞了老远。
这个突厥士兵突然感到了恐惧,带着浓浓死亡气息的恐惧。他高声喊道:“他们不是人,不是人......”其他地方也有人发现了这个事情。一时间整个突厥人的队伍里冒出了一股恐慌的情绪。
穆赫图听到之后也察觉了不对劲,对方两次冲锋己方已经损失了一千多人,可是对方竟然连伤都没受,而且自己的大棍打在他们的头顶竟然都毫发无损,这绝对不正常。
赵承琰看到突厥人已经发觉不对劲了,并没有让铁人铜马军停下,反而下达了最快速度杀死所有敌人的命令,铁人铜马军的秘密除了自己,只有死人才能知道,况且这些突厥人人又都是死敌。
命令下达的瞬间,所有铁人铜马军同时转向再次冲进突厥人的阵型中,而且开始抡起长刀收割突厥士兵的生命,所有被刀砍中的突厥士兵都是一刀两段,这片湖泊边的草甸现在已经布满了突厥人的尸体,流出的鲜血,浸透了土地,被铜马一踩就变成了稀烂的泥地,血红的泥地。
穆赫图手中的熟铜棍已经弯曲成了不规则的蛇形,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了,他双手虎口已经被震裂,双手满是鲜血,双臂酸麻的已经无法抬起,嘴角不停的溢出血丝,这是因为他的内腑被反震之力已经震伤。
现在他的身边还围着一百多个士兵,另外两个千夫长早就战死了,这些突厥士兵是他的亲卫,不管遇到多么艰难的困境都一直在他的身边,现在依然如此。
只不过,他们的双眼中已经毫无生气,有的只是对主帅的忠诚,只是为了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他们明白面前的这些重甲骑兵根不就不是人类,他们用尽了所有的手段都无法伤害到对方一丝一毫。
铁人铜马军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有几个铁人傀儡挑下铜马,手持长刀朝他们走来,在穆赫图身边的一名亲卫扭头对他说道:“大人,我们先走一步了,我们将会履行我们的誓言,只有我们倒下了敌人才能来到您的面前,大人保重。”穆赫图看着他,这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一个亲卫名叫兀立,手用力的按着他的肩膀眼中含泪,颤抖的声音说道:“好兄弟,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兀立对着他一笑,而后对着所有剩下的突厥士兵高声喝道:“长生天的勇士们,敌人就在我们面前,杀......”这时所有突厥士兵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喊声:“杀........”而后发起了最后的死亡冲锋。
面对冲来的突厥士兵,铁人傀儡毫不手软,横扫一刀就将好几个突厥士兵砍成两截,残肢断臂,破碎的血肉到处乱飞,不过几息的时间,所有突厥士兵就死了个干净。
只剩下穆赫图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立在此,铁人傀儡并没有冲过来杀死他,而是停在里原地,赵承琰缓步走了过来,看着他说道:“你是一个勇士,我准许你用勇士的方式死去。”
穆赫图惨笑了一下,说道:“在我死前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些手下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用手指了一下在赵承琰身后站立的铁人铜马军,“别告诉我他们是人,他们绝对不是,我的熟铜棍至少打中了一个骑士三下,头,胸,背任何一个人被击中这三处中的一处都不可能完好无损,而他们却毫发无伤,告诉我他们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