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两个人的衣袍腰带,从藏剑峰下来的时候,谭平山等人已经在下面等的焦急万分了,刚才山顶上交手的巨大声响让他们担心不已,现在看到赵承琰下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殿下,您没事吧,属下们担心死了!”谭平山上前将赵承琰手里提着的两个人和旁边的人一起接过来,一边说道。
“没事,这两个人已经被本王封住穴道,带下去细细审问。”赵承琰淡淡的说道。
“殿下放心,属下回去就办!”谭平山躬身道。
“下手有点分寸,别弄死了,本王留他们有用。”赵承琰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
捉拿到慕怀渊和邵子墨两个人算是大功告成,众人随即返回广州府。拱卫司在广州没有大牢,只能借用了广州府衙的大牢来审问二人。
不过这两人自被俘之后便闭目不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是像哑巴一样,不再说话。谭平山等人审了三日没有任何结果,赵承琰沉思一会儿便下令回京,既然已经抓住人了到了晋阳再审也不差这几天。
他们的路程是按来时的路线回去,这样也可以避过不少势力的耳目和眼线,现在大魏基本上所有的大小势力都已经知道永康帝遇刺的事情,也有不少势力在暗中谋划些什么,比如,皇帝驾崩,新皇登基对他们是否有利等等,赵承琰并不关心这些宵小的心思,但是只要有人敢出头,他就会把这些人的头剁下来。
从水路回晋阳大概要二十天左右,经过十几日的行驶大船已经从外海进入了长江,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谭平山便报赵承琰晚上要不要靠岸休息一下,在外海遇到了几天风浪,不少人都有晕船的症状,既然已经进入了长江不如在前面的润州府休息一晚,这里距离江宁已经不远了,明天就可以直接到江宁然后进入运河了。
赵承琰想了一下,便同意了他的请求,前几天的风浪确实不小,不少校尉都吐的七荤八素的,也不急于这一晚的时间。两只大船缓缓的靠上了润州府的长江码头,他们只准备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离开,便没有通知润州府衙。
船只靠岸后,水手,船工有的上岸去报备,有的去采购补给品,校尉们也终于踏上了土地,不少人都下船去走走。谭平山安排好了值班的人,便来见赵承琰。
“殿下,现在时间尚早,您下船去转转吗?”
赵承琰想了想说道“也好,下去看看吧!”说完便转身下了船,走到半路突然停下问道“犯人可安排好了?”谭平山连忙道“回殿下,已经安排了妥当,霍天星,罗威,段崇山,苏流云四人看守犯人,一会儿润州拱卫司也会派校尉过来帮忙看守!”
点点头赵承琰便继续向前走去,码头这里一向都是繁华之地,船只往来,货物搬运,食肆,酒坊,货栈,钱庄等等商家全都云集在码头的周边。
谭平山带着赵承琰来到一处离码头不远的酒楼,这个酒楼规模不小,一共有三层,名曰松鹤楼。赵承琰看了觉得还不错,与谭平山一同走了进去。
在店小二的指引下两个人来到了三层的雅座,坐下后谭平山点了五六个这里的特色和拿手菜,不一会儿菜上来了,两个人开始吃喝起来,这酒楼菜品的味道还不错,赵承琰吃的也很满意。
就在此时,从楼梯上上来两个全都都罩在袍子里的女子,这两个人都头上戴着斗笠,下垂着轻纱,将她们的面孔遮的朦朦胧胧的,两个女子的衣服虽然样式差不多,但是一个是蓝色一个是紫色,两个女子路过赵承琰他们所在的雅座,到了他们隔壁坐下,店小二忙过去招呼。
时间不长又有两个人上了楼,一个是衣着华贵的年约四十许的妇人,另一个好像是她的女儿,也是一身华服。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上来之后,看了一圈便坐在赵承琰另一边的隔壁座位。
赵承琰此时突然对谭平山说道“你去结账吧,然后先回去等着,本王再坐一会儿就回去。”谭平山不明所以,不过也没敢违抗他的命令,随即下楼去结账了。
看谭平山离开了,赵承琰便缓缓站起身来到了窗边,远眺着前面的码头,他突然开口道“你们应该马上就要行动了吧?”他的话音刚落,雅间两边的隔断轰然倒塌,刚才上来的四个女人,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这四个女人每人都手持长剑,并没有回答赵承琰的问题,而是同时攻向了他,四把长剑剑气森森,赵承琰根本没有转身但是他周身锋锐之气冲霄,整个人都好似一柄锋锐无比的长剑一般,显得十分的恐怖。
四个女人显然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赵承琰有如此恐怖的武功,但是箭在弦上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四把长剑这一出手之下,威势无双,剑气冲霄,
四把长剑递出,见看到四种不同的剑意,蓝衣女子素手一样,漫天的花雨落下,无尽的瑰丽当中却是流露出隐隐的杀机来。那漫天的花雨当中蕴含着极为精纯的破灭之力,每一朵花雨降临,都好似剑气一般,撕裂虚空!
而紫衣女子的剑完全没有那么花哨,一道耀目的剑芒闪耀而出,速度仿若闪电一般后发先至,她的剑只有一个字就是快。
中年妇人用的一柄软剑,这柄软剑剑身是鲜血一般的红色,血色剑芒浩浩荡荡的挥洒开来,血月升腾,剑芒直接横扫十余丈。
华服年轻女子则是舞动手中的长剑,顿时漫天的剑影仿若随风舞柳一般的飘然落下,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