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菲一愣,望了望俩人相同款式的工作服,“是不是刚刚在雪地里冻着了?”沈北安的身体也是恢复没多久,“我陪你去检查一下吧?”
见江一菲面有急色,沈北安张开胳膊,示意江一菲过来,江一菲靠过去,沈北安收拢胳膊,将人搂在怀里,心里也终于舒坦了。
“不用,我好着呢。”
“真的?”
“你看我像不好的样子吗?”
江一菲将手伸进沈北安的棉衣,从衬衫领处摸进去,“身上好像不热。”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衣服内细细索索地动来动去,犹如琴弦拨弄。
沈北安低声道,“你要是再摸,就热了。”
江一菲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不正经。”
“你男人没那么弱。”沈北安靠在椅子上,翘起脚,神情懒散。
江一菲冷哼,眯着小鹿般的眼睛凑到他耳边,“你确定是我男人?”以为只有他会撩啊?
沈北安耳朵痒痒的,如柳扶风,眼神幽暗,搂着江一菲的手又用了下力,目光紧盯着江一菲,带着一种咬牙切齿,“我可以随时确定。”
江一菲呲牙一笑,在沈北安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顺便闭目养神。
沈北安:这是无视他?还是怀疑他?无论哪一种都是对他男人尊严的挑衅!
转天,张文琪醒来,扶着头起身,刘怡菲递给她一杯蜂蜜水,“醒了?喝些蜂蜜水醒醒酒吧。”
张文琪喝了水,又晃了晃晕乎乎地头,呲地叫了一声,头疼,真是自己找罪受,“我喝醉了?没做什么吧?”
刘怡菲语气一顿,“嗯,没什么。”
亲了姜中泽也算没什么吧?
张文琪头疼的厉害,根本没注意到刘怡菲的异样,“一菲呢?去办公室了?”
“昨晚来了一个外国人,他们的车翻车了,一菲外语好,跟着一起去救人,然后送去医院,刚给他们打电话,一菲他们下午才能回来。”
“哦,姜中泽也去了?”
“姜总、沈总都去了,不过,姜总已经回来了。”
张文琪点头,然后起身去洗手间,在洗手间洗了几把冷水才清醒几分。
胳膊为什么这么疼呢?张文琪纳闷,然后翻开睡衣的袖子才发现胳膊上一片淤青,“我昨天磕到哪里了?”
刘怡菲笑笑,“这个你得问姜总,昨晚他送你回的宿舍。”
“他送我回来的?”张文琪惊讶,然后看看身上的衣服,“我的衣服谁换的?”
“你说呢?”刘怡菲暧昧地笑笑。
张文琪皱眉的挠头,“我昨晚都做了什么?”她更想问她和姜中泽发生了什么,她不会把姜中泽强了吧?
动了动身体,无任何不适,遂安下心来,到不是不愿意,只是她迷糊醉酒,这么重要的时刻没有清醒是种遗憾。
刘怡菲摊开双手,“你还是问姜总吧,我们都在吃饭,不知道。”
刘怡菲笑的贼兮兮,张文琪眯了下眼睛,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刘怡菲坏心的不愿意告诉她。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姜中泽不经念叨,此刻已经出现在门口,张文琪看了看身上的狼狈,“啪”地一声关上门,“我换衣服。”
姜中泽吓了一跳,张文琪向来精致漂亮,他还没见过如此“接地气”地她:头发好像鸡窝,睡衣褶皱,笈着拖鞋,脸上没了化妆品的修饰,似乎少了几分成熟,多了几分顺眼。
张文琪拾掇的还算快,只是来不及化妆,再开门时,已然是换完衣服的她,“进来吧。”
刘怡菲适时走出去,“我去上班了。”
张文琪想叫住她,刘怡菲给她使眼色,又指了指姜中泽的背影,以口型示意,“问他。”
“有没有不舒服?”姜中泽问。
“你指什么?”
“昨晚你喝多了,今天大概会不舒服,我带了些解救药,你喝一些。”说着将一个小瓶放在桌上,“喝完没什么事可以再睡一觉。”
张文琪噘嘴,“我还没吃饭呢,你摸摸我的肚子,都开始叫了。”说着抓过姜中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姜中泽一愣,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昨晚的强吻,一时忘了拒绝。
张文琪心下一喜,身子忽然靠过来,眯着漂亮的大眼睛问,“我昨晚做了什么?”
她一定是做了什么,否则今天的姜中泽不会反应迟钝、任其触摸。
姜中泽眼神躲闪,推开她,“我去食堂给你拿些吃的。”
姜中泽的表现更让张文琪怀疑,她一定是做了什么。
姜中泽去了快,回来的也快,一碗小米粥、一个鸡蛋、一碟小咸菜和一个花卷,“你先垫垫肚子,过会儿就吃午饭。我先走了。”
张文琪怎么看都觉得姜中泽有种落花而逃的意思。
张文琪摆弄着手指,若有所思。
吃过早饭,张文琪第一时间将刘怡菲抓回宿舍。
“你做什么?”刘怡菲不满道,“我手头还有很多工作呢。”
“别跟我装蒜,当我不知道呢,你不就在办公室修指甲嘛。”项目组男的都休息了,一个坐办公室的女人能有什么事?
“哎呀,我好忙的,我还要整理报表,输入数据,存储资料……”
“停!说的好像你有很多工作。”张文琪喊道,“不就是录入电脑嘛,有什么了不起,傻子都会干,大不了我帮你做。”
这是承认自己是傻子吗?刘怡菲暗搓搓想。
“你快跟我说说,昨晚到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