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说完,就留手下兵士拦截,自己领百余亲卫向前逃去。
留下的兵士自知张纯为人,如若不听其号令,只怕回去也难保性命,于是纷纷向陷阵营杀去。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杀!杀!杀!”
陷阵营见前方敌兵冲来,不紧不慢的取出弓箭,一阵箭雨下去,就见敌兵倒下一片,于是收起弓箭,拔出大刀向前冲去。
联军见箭雨射来,赶紧找掩体躲藏,可是一时那里找得,只能就地伏下。
箭雨过后,联军看着身旁插的像刺猬一般的尸体,和受伤吼叫的战友,个个吓的面无血色。
再抬头看着整齐的陷阵营,根本提不起半点斗志,只能丢掉所有东西,以求减少重量逃窜,来躲避陷阵营追杀。
高顺见此,留下大部陷阵营清剿到处逃窜的溃军,自己领百余骑向前追去。
“常山赵子龙在此等候多时,贼将受死!”
张纯死劲抽打坐下马儿,已求能逃回柳城,此时听闻声音,赶紧望去,就见一白马飞奔而来。
“好快的速度,好快的枪法。”张纯倒在地下,想说出话来,可惜吐不出声音,只能捂着直喷鲜血的脖子,已求看清来人。
赵云见此,一枪削下张纯人头,拿着手上大喝:“贼首张纯已死,尔等快快投降,别做无谓的抵抗!”
张纯亲兵见此,心知如若投降,柳城家人肯定会惨死,于是互望一眼,纷纷举起手中兵器,已求杀出一条血路,赶回柳城报告张举。
赵云看着冲上来的张纯亲兵,手中脑袋一扔,长枪一挥,就领兵杀入人群之中。
赵云一枪刺死最后一个反抗兵士,就见高顺领军匆匆追来。“高将军,你哪边怎么样了?”
高顺拍马来到赵云身旁,看了一眼张纯尸体,开口说道:“应该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怕会有漏网之鱼。”
赵云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高将军领兵前去骗开柳城城门,子龙在此清剿残兵。”
“好,那就劳烦子龙啦,驾。”高顺抱拳说完,就领着陷阵营前往青凤坡,集合众人换装。
李惠义等人在营中等候多时,就见一人匆匆前来报告,李惠义得到消息后,就让大军隐秘出营,潜伏在柳城十余里外。
李惠义领着典韦和十余亲卫,来到柳城外的草丛中,观察一会,就见一队千余人溃军东倒西歪的奔跑到柳城城门下。
“快、快开门,天武将军遇伏,此时正被汉军包围,让我等先行回来请求援军!”
城上守军校尉听后,心中一惊,但还是仔细询问,生怕中敌人奸计。“何人是领军之人,请上前答话!”
田畴披头散发,脸上涂满了鲜血,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有伤势,看起来就是十足的败将一个。
此时见城上之人问话,愤怒的上前说道:“套你猴子的,天武将军危在旦夕,尔等还不快打开城门,如若天武将军受半点损伤,尔等皆要陪命!”
守军校尉听闻此话,想起前些日子一位校尉因说了一句忤逆张举之话,就被张举活活打死,此时心中一个激灵,赶紧随手下等人下来开门。
“诸位兄弟请稍等,某这就让人打开城门。”
旁边高顺听后,嘴角微微一笑,然后收住表情,等待城门打开。
守军校尉打开城门,正要迎上前去,就见前方溃军人人手握兵器之上。“糟糕,快关城门,此乃汉军骗城之计!”
高顺见已被守军识破,长枪一挥,就冲上城门,守军见此,一时慌乱的关闭城门,可是高顺等人已杀到跟前。
高顺一枪刺死一个准备关门的守军,回头喊道“快占住城门,赶紧放狼烟!”
身后陷阵营紧随其后,杀死准备关门的守军,然后其中一兵士奔走到城门外放起狼烟。
“驾!驾!驾!”
狼烟一起,就见远方冲来千余人,一人骑乘双马,飞奔赶来城门。
冲到城门后,一陷阵营兵士来到高顺身旁,就把多余马儿交给高顺,高顺接过翻身上马。
“上马!!建功立业就在此时,陷阵营给我杀啊!”
“嚯!”
“嚯!”
“嚯!”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杀!”
“杀!”
“杀!”
守军见眼前如此声势的陷阵营,心中升起寒意,渐渐往后退去。
高顺留下田畴领百余人占据住城门,自己则领大军向城内杀去。
李惠义见城门已经夺下,脸上大喜,挥手让身旁之人赶紧发起信号,自己领众亲卫先杀入城去。
张举、蹋顿二人正聚在一起,等待张纯劫粮回来。
“不好啦!不好啦!启禀神武将军、乌桓王,汉军已攻占城门,此时正往城内杀来!”
“什么!难道守军都是废物吗!快给本将如实说来!”张举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兵士。
那兵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紧张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张举骂完,一剑刺死来报的兵士。
蹋顿看着眼前愤怒不已的张举,摇摇头边走边说道:“神武将军还是快集合兵士前往迎敌吧,在此发怒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张举看着走出帐外的蹋顿,收起心中怒火,大步走出帐外,集合所有兵士向城门赶去。
李惠义领着典韦等人会合高顺,向城内冲去,刚好碰见领兵赶来的蹋顿。
“主公,这乌桓贼首就交给恶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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