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拓跋武骑着马上,晃晃头痛的脑袋,心想此行还是不虚,起码与李惠义手下有些交情。
“唉!”
拓跋武叹气一声,心道就是不知李惠义此人如何,希望真像隽乂所说一样,拓跋武揉揉额头,不再想这些烦心之事,让手下兵士加快行军。
李惠义在柳城休息几天,就准备领军前往乌桓部落,于是召集诸将前来商议。
“某想领兵一举解决乌桓之患,所以决明日出兵攻打乌桓部落,不知尔等以为如何?”
太史慈站起来回答说:“主公,白虎军此战伤亡过半,但是已将精壮俘虏编入军中,所以目前还是有三万五千可战之兵,此次任务子义愿率军前往。”
典韦见太史慈抢先答话,赶紧说道:“隽乂兵马太多,会增加伤亡,恶来只需五千精兵即可,请主公把此次任务交于恶来。”
李惠义见二人争抢,也不答话,而是看着郭嘉说道:“不知奉孝对此有何看法?”
郭嘉本不想说话,此时见李惠义问起,回答说道:“乌桓部落起码还有十万精壮,奉孝以为此战胜率太小,不适合冒险,如若辽东候一定要征讨,奉孝建议以劝降为主。”
“哎哎哎!你这书生就是胆小,有不要你上去杀敌,你怕什么。”郭嘉话音刚落,典韦就不服的说道。
典韦心想,老子都已经几天没有动手了,现刚有个好活,你这书生还出来捣乱。
“恶来,不得无理!”李惠义呵斥典韦一声,继续向郭嘉问道:“那依奉孝之言,多少兵马才是合适?”
郭嘉想了想,回答说道:“五万训练有素的兵士,才可一举拿下乌桓部落,而且不能出一点问题,否则乌桓人心一稳,难度将会大大提升。”
李惠义心里较量一番,知道郭嘉是担心万一失利,就会让乌桓拾回信心,那将会进入对持状态,也是自己最不想看见的。
就在众人绞尽脑汁思考办法时,一兵士领在一人到来。“启禀主公,有鲜卑拓跋武使者,说有要事求见。”
李惠义正在烦恼,听闻兵士之话,冷冷的看着那使者说道:“不知拓跋武首领叫你前来,所谓何事?”
那使者从小学习大汉文化,乃是鲜卑数一数二的智者,拓跋武此次领兵前来,特意将此人带着身旁,让其为自己出谋划策。
此次出使前,拓跋武曾再三交代,如若辽东候脾气不好,一定容忍,现使者见辽东候脸色不善,心想不会真如首领所说,是个脾气古怪之人吧,看来要小心说话。
“启禀辽东候,鲜卑拓跋武首领领兵三万,前来助辽东候震压乌桓之乱,明日就将到达柳城,特令小人先行来报。”
“哈哈哈,真是瞌睡送枕头,某还正烦恼此事。”李惠义满脸笑容的把使者迎入座。
使者见李惠义一下如此客气,小心翼翼的说道:“辽东候无需客气,那都是我家首领应该的事。”
李惠义点点头安慰一番,见其有些疲累,就让人请下去好好休息。“如今拓跋武领兵前来相助,奉孝以为现在胜算如何?”
郭嘉见李惠义正微笑看着自己,点点头说道:“有拓跋武领兵相助,乌桓部落必一举拿下。”
“哈哈哈!好,那诸位下去好好休息,明日拓跋武到来,我等就好好谋划一番,争取后天领军征讨乌桓部落。”
李惠义说完,见帐内众人离去,就一人坐着思考,良久后,脸色阴暗的小声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拓跋武既然来了,以后就留下效力吧。”
第二天,李惠义得知拓跋武还有一个时辰到来,就领着手下等人前往城门等候迎接。
柳城前方三万鲜卑骑兵狂奔而来,拓跋武见柳城城门已站满了人,就令大军停下,自己一人骑马向前。
“拓跋武见过辽东候,拓跋武有眼无珠,曾因误听小人之言,阻挡辽东候大军,如今已投辽东候麾下,特领兵前来戴罪立功。”
李惠义听闻拓跋武之话,赶紧上前扶起跪着的拓跋武。“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拓跋武首领快起,惠义还要多谢首领领军相助。”
拓跋武见李惠义如此客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李惠义扶起拓跋武,一番嘘寒问暖,就让太史慈安排三万鲜卑兵士住处,自己领着拓跋武进入城去。
李惠义见众人已经落坐,开口向拓跋武问道:“惠义想明天就领军攻下乌桓部落,不知首领可否需要休息几日再行赶上。”
拓跋武来此只为立功,此时听闻李惠义之话,赶紧回答说:“辽东候这是那的话,某率鲜卑勇士前来,就是为了相助,如若休息几日,只怕乌桓都已平灭。”
李惠义本就是客气之话,听闻拓跋武之言,正色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明天就合兵一处,一举征服乌桓部落!”
“是!我等一定不辜负主公(辽东候)厚望!”
李惠义见此,就命令田畴领五千兵士驻守柳城,自己率白虎军、陷阵营和鲜卑三万兵士前往乌桓部落。
乌桓部落前些日子得知难楼攻下柳城,还自封乌桓王,族中人人喜庆无比。
可是如今才短短半月,就听闻柳城全军覆没,当时慌乱无比,留守各首领赶紧集合一起商量。
一番商量后,就决定推选难楼之子暂代单于之位,等汉军杀来,就推出当作替死鬼。
李惠义领军星夜兼程,几日后来到乌桓部落外的三十里处,就领众人安营扎寨,准备明日攻下乌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