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闻来人乃是李肃,当时无半点喜悦,可是已经出营,总不能回头不见。
“哦,原来是多年未见好友,不知今日到来,可是有何事情?”
李肃此时心系劝降之事,并未在意吕布表情。“哈哈哈!奉先记得就好,多年未见,难道不请某坐上坐?”
吕布见此,就迎李肃进营,二人坐下,就开始闲聊儿小之事。
二人闲聊多时,李肃见吕布已微有醉意,于是开口说道:“不知奉先在丁刺史手下所居何位?”
吕布闻言,并未往心里所去,于是随口答道:“还好,某如今甚得丁刺史厚爱,在其手下任职主薄。”
(三国主薄一般是自己亲信之人,所以大家别以为这官小。)
李肃听闻吕布满意现状,故做惊讶说道:“以兄长之才,怎会是小小主薄,那不是让人取笑。”
吕布见李肃看不起主薄之职,当时不悦问道:“哦,既然主薄之职难入你眼,不知你现为何职?”
李肃自嘲说道:“唉!某无兄长之才,只能屈居小小虎贲中郎将。”
吕布听完这话,心中大胜喜悦全无,心想这李肃不如自己半分,如今位居如此高位,怎能不让人心酸。
“嗯,奉先看天色不早了,此乃有是军营重地,肃兄还是早些离去吧。”
李肃见吕布露出心酸之意,心中暗道大事已成,于是开口说道:“某今天到来,还有一匹神驹相赠。”
吕布听闻有神驹,当时一扫心中不快,赶紧问道:“在哪?肃兄不可欺我,快带奉先前去。”
李肃见吕布如此模样,心中更喜,连忙带着吕布出营,前往营外不远处树林。
吕布跟着李肃行走数里,就见远处有一马儿被人牵着手中,全身一片大红,找不出半点杂色,当时心中大喜,赶紧跑向前去。
“这是要送给奉先的?”
李肃看着吕布喜爱的抚摸马头,笑着说道:“正是,兄长何不骑上几圈,感觉一番。”
吕布心中正有此意,于是翻身上马,那马儿感觉背上陌生气息,狂叫不止。
吕布见状,脸上更喜,在马儿耳前温柔言语:“马儿、马儿,从今往后,你我一起会尽天下豪杰,你看可好?”
马儿好像听懂吕布之言,打了个响鼻,慢慢的安静下来,吕布见此,双脚轻轻的夹了马背,那马儿就狂奔而去。
几圈过后,吕布心中已是非常满意,于是拍马飞奔而回。“哈哈哈,真是好马啊!但是某无功不受禄,不敢接此神驹。”
李肃见吕布骑行几圈,酒意已醒,赶紧上前说道:“美女配英雄宝马配勇士,此马当属奉先,至于功吗!就不知奉先敢不敢立?”
吕布早知天下没有如此便宜之事,但是心中确实非常喜爱此马,于是问道:“说来听听,要是可以,奉先有何不敢!”
李肃见事情有回到自己掌控之内,笑着说道:“肃如今在董公手下为官,此马也是董公坐骑赤兔,奉先现在应该知道肃的来意了吧。”
吕布脸色一变,拔出长剑指着李肃说道:“现在两军交战,你既为董贼手下,何敢前来奉先营中,看某不取你人头。”
李肃见吕布剑指自己,也不心慌,正色说道:“奉先如今只差一神驹,就可藐视天下武将,而且你我都已而立之年,为何还要久居下位,只要奉先取下丁原人头,献给董公,必可封候名留青史,到时天下皆知奉先大名。”
“啊!”
吕布大叫一声,持剑向李肃砍去,李肃见未劝动吕布,心中大急,赶紧做最后挣扎。
“功名利禄就在眼前,奉先为何不取,难道奉先就要一辈子听从他人,自己毫无做主之权?”
剑在李肃面前三寸停下,李肃紧闭双眼,额头布满汗水,心中呐喊此事一定成功啊!
李肃等待片刻,未听闻动静,就微微睁眼看去,见吕布正在思考,心知该说的都已说完,只能让其自己思考。
吕布回想起在丁原手下任职的种种,觉得李肃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文远只是得罪王允,就被丁原派往何进之处,如若那天自己犯下什么,是否也会一样。
再者自己确实需要一匹神驹,想当初那赵云就靠坐下白马,与自己战至平手,如若当初自己有此马,一定可以拿下赵云。
眼下自己年纪确实不小,想那霍去病才屈屈二十余岁,就得成就封狼居胥美名,难道自己就要一直当个小小主薄,虚度一生吗……
没有诱惑和对比,也就没有想法,但是一旦有了诱惑,就像着魔一般,以前种种小事,都会无限放大,吕布现在就面临此景。
就当李肃手脚发麻之时,吕布突然收起长剑。“哈哈哈!肃兄别在意,奉先刚刚只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吕布说完,上前一脸笑容亲切的拉起李肃的手。
李肃见此,擦了擦脸上汗水,笑着回答说:“奉先既然同意,那不知何时动手。”
吕布此时已做好选择,但是还想待价而沽,于是问道:“不知奉先转投董公麾下,可居何位?”
李肃见吕布此话,心知此行已成,于是回答道:“肃不才,位居虎贲中郎将,以兄之才,必定封候。”
吕布一脸认真看着李肃说道:“此乃大事,你若欺我,奉先可不会顾及儿小之情。”
李肃双眼对上,毫无畏惧说道:“如若奉先献上丁原人头,没有封候,肃自取脑袋奉上,不劳奉先动手。”
吕布听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