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义见蔡文姬要掉下眼泪,心知已耽误其不少青春年华,是时候该做决定了。
“文姬妹妹放心,此次接蔡老先生回来,惠义就给文姬一个交代。”
蔡文姬听闻此话,脸上有恢复笑容,开心的问道:“惠义哥哥,这可是你说的,文姬可没逼你。”
李惠义见蔡文姬已恢复开朗性子,就准备告辞离去,毕竟现在还未迎娶,如若让人传出,恐怕有损蔡文姬名誉。
蔡文姬见李惠义要走,赶紧上前拉住说:“惠义哥哥何时出发?文姬求子龙哥哥一同前往,免得惠义哥哥遇见危险。”
李惠义听闻蔡文姬之言,心想赵云也无事情,不如让其一起前往,也好会会天下豪杰,于是留下出发时间,就笑着离开。
李惠义离开蔡文姬屋中,就走出府外,前往田丰府上,来到田府门口,就直接被下人迎进厢房。
“元皓先生,此局你又要输了,哈哈哈。”
田丰放下棋子,看着开心的郭嘉说道:“奉孝棋艺精湛,元皓自愧不如。”
郭嘉头也不抬的收着棋子说:“元皓先生夸奖啦,小子与先生相比,那是不值一提。”
田丰心知李惠义今天会来,于是准备先做一些铺垫。“奉孝既然有如此大才,为何不留在辽东辅佐主公,可是心中已有他选?”
郭嘉停下手来,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认真说道:“人生择主,好比一场豪赌,如若轻易选择,只怕会丢了性命。”
田丰见郭嘉并未正面回答,于是开口说道:“奉孝此言有理,只是不知奉孝以为当今天下,何人可以为主?”
郭嘉思考一会说道:“本想到处寻找一番,可是如今被困辽东,只能从消息判断,所以奉孝以为袁本初可以为主。”
田丰听闻郭嘉之言,认真说道:“袁本初确实不错,但是其四世三公之名,必定有大量人才前往,奉孝此去,只怕难得重用。”
郭嘉自信回答说:“如若有真才实料,难道还会怕明珠蒙尘,元皓先生多虑啦。”
李惠义早就来到门外,听闻屋内二人谈话,就制止准备进去的下人,然后挥手让其下去,自己一人在外旁听。
此时李惠义听闻郭嘉之言,放声大笑走进屋中。“哈哈哈,恐怕要让奉孝失望了。”
郭嘉正见田丰无言已对,以为自己说的有理,此时听闻李惠义笑声,当时心中有些不悦。
“辽东候为何发笑,难道觉得奉孝说的不对?”
李惠义见郭嘉已有出仕之心,决定打磨一下郭嘉自信,让后布下套路,力求收服郭嘉。
“奉孝真是夜郎自大,那袁家乃是世家之首,更是有四世三公美名,袁绍麾下也大多是名门人杰,想你一寒门学子,还想得其重用?”
郭嘉不服说道:“奉孝自有真材实学,可不像那些世家大族,沽名钓誉者。”
李惠义见郭嘉不服,接着说道:“对,奉孝确有才学,就是因为有才学,才更会受人合力挤兑,难道奉孝还不知此理?”
郭嘉脸色微变,但是还是不服气说道:“只要袁本初看重,就算有人挤兑,那有何用?”
李惠义见已差不多,于是问道:“既然奉孝如此自信,敢否和惠义赌上一赌?”
郭嘉心中本来就不服,此时被李惠义一激,毫不做思考说:“有何不敢,辽东候尽管说来。”
李惠义见郭嘉答应,心中笑出花来,但是未表现出来,只是冷冷说道:“好,既然如此,等过几日,惠义要领军前往洛阳,与袁绍等人共讨逆贼董卓。到时奉孝与我前往,可自行拜访袁绍,如若袁绍确是奉孝心中名主,那惠义就放你前去,决不阻挡奉孝前程。”
李惠义停顿一下,看着郭嘉接着说道:“如若奉孝看不上袁绍,惠义希望奉孝留着辽东,从今往后,听从惠义号令,你可敢赌?”
郭嘉看着李惠义,心想袁绍大名如今天下共知,难道会比不过小小李惠义。
郭嘉考量一番,开口说道:“好,奉孝就接下此赌,希望辽东候说话算话。”
李惠义严肃回答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希望奉孝到时可别后悔。”
郭嘉毫不相让的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奉孝原话奉回,希望辽东候到时可别阻拦。”
“哈哈哈!好!好!好!那惠义就不打扰奉孝,等来日大军开拔相见。”
李惠义见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心情愉快的哈哈大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