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公主自然也听的出皇上这是在敷衍自己,宫穆沉连娶都不想娶她,又怎么可能让她做正妃?目的没有解决,西楚公主便一直不肯走的跪在殿下,继续恳求皇上成全她。
不料皇上实在被她逼的烦躁不已,一气之下将两个人全部赶了出去,西楚公主看着陈渊希都到了快要离开的时候,肚子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紧紧的皱着眉头,目光反复打量着陈渊希的肚子。
“公主在看什么?”陈渊希被婢女扶着,挺着大肚子走在宫里特别显眼,看见西楚公主不停的看向自己的肚子,故意挑衅一笑的问道。
“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比如说肚子里的孩子什么的?”西楚公主实在不信陈渊希真的会一点事都没有,她身上可是涂满了从太医那里要来的麝香,怀有身孕的人对此避之不及,唯独陈渊希与自己接触了这么久,却还是一点事都没有,不由得忍不住问了出来。
“多谢公主关心,我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我们一点事也没有,让公主失望了?”陈渊希故意气她,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看着西楚公主脸色如心中所想一般发黑,不由得整个人都心情舒畅。
西楚公主看着陈渊希离开的背影,没有半分要流产的样子,便怀疑可能是是那个太医骗了自己,转而便怒气冲冲的到了太医院,直接命人将那个给自己麝香的太医给找了出来。
“我听说麝香能让人流产才找你要的,可我与陈渊希接近了许久,也用了足够的份量,可她怎么还是一点事都没有?你给我的到底是不是麝香?”西楚公主面色阴狠的问道,心里怒气满满的抓着那太医的衣服。
“公主,臣给你的真的是上好的麝香,只不过这麝香不可能这么快见效,还需要等几天再看看!”太医听她说麝香是用来对付摄政王妃的,心中不禁有些恐惧,却还是颤抖着身子解释。
“哼!什么还要等几天才能见效?我才不信,照我看你就是想逃避责任,你觉得我不是你们大元的公主,所以你就随便敷衍我?若是你敢敷衍我信不信我照样让你生不如死!”西楚公主也不了解麝香的用法,面上故作凶狠,却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公主乃大元贵客,微臣不敢欺瞒西楚公主,麝香虽然药性极强,但发作时间却是极为缓慢,公主只需要耐心等等,药性便会发作!微臣给公主的确实是麝香,还望公主明察!”太医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苍老的面上惶惶不安,声音颤抖。
“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勉强强信你一次,如果你胆敢欺骗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试试欺骗我的下场!”西楚公主这才轻哼一声的转身离开,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用的究竟是不是麝香,现在听他这样说心里顿时便有些安稳。
西楚公主眼角带笑的回到了自己暂时所住的宫殿,心中满是得意,陈渊希不幸流产而被宫穆沉抛弃的画面,已经在她脑海里想象过多次,都没有亲眼所见来的快意,她会一直等着那一天。
西楚公主命人密切观察着摄政王妃陈渊希的情况,期待喜悦的连着等了好几天,结果却都没有自己想要的消息,反而还传回陈渊希母子康健的笑意,这不由得令西楚公主大失所望,精致细腻的面上满是被欺骗的怒火。
“不可能!她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那个太医居然敢骗我,我不信!我要他生不如死!我要杀了那个敢欺骗我的太医!”西楚公主在宫里摔了不少东西,转而满身怒火的去找到了上次那个太医。
“你不是说麝香的药性要过几天才会发作?可现在我已经等了十几天都没有听到她流产的消息,你说你给我的真是麝香,你有证据证明那是麝香,今天你若是不能将这些说出来,我一定让人砍了你的狗头!”西楚公主指着被押在地上的太子,趾高气昂的威胁道。
太医战战兢兢的说不上来,但他可以发誓自己给她的真是麝香,至于为什么药性没有发作,这个他也说不上来,但他现在也无法和眼前的西楚公主交代,正当太医愁绪满目的时,一旁从此经过的皇贵妃听到了动静,命人将两人请了过来。
“怎么回事?本宫偶然经过御花园,却听见此处如此吵吵闹闹,在宫里成何体统?究竟还有没有把这宫里的规矩放在眼里?”皇贵妃细腻精致的妆容上满是阴冷,眼神清冷看向地上佝偻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太医。
“娘娘,臣冤枉!求娘娘救救微臣!臣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求娘娘饶恕微臣这一次!”太医思前想后半天,终是将西楚公主所贿赂自己,借此陷害摄政王妃腹中胎儿一事说了出来,不断的磕头求饶。
皇贵妃一听完当即便派人告诉了皇上,面上的神色便越发阴冷不悦,皱着眉头怒声呵斥,转而看了看旁边面色微变的西楚公主,心中想起宫穆沉与濮阳皓月的关系。
“公主莫不是忘了这里是大元,也并非公主的西楚,公主试图残害我国摄政王妻室,其罪当诛!亏的公主还想要嫁给摄政王,居然会对他的孩子动手!公主这般肚量又如何做的了王妃?公主这般未免也太逾越失礼,本宫实在看不出西楚与大元联姻的诚意!”
皇贵妃冷着脸色大声呵斥,不仅仅是因为宫穆沉现在濮阳皓月的关系,毕竟这也关乎大元的国家形象!看着西楚公主这青一阵白一阵的面色,又命人将此事告诉了宫穆沉。
“陈渊希,西楚公主用麝香接近你的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