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后面把人压在地上的那位可明明白白就是你，这黑锅可不能乱甩，我不背。”
“那那那……那还不是因为我的大脑因为精神力的损耗而缺氧导致神志不清，然后……再加上你的蛊惑！”念玖棠气到结巴，这会儿才像抓住重点一样，“对！还有那个记忆片段！是不是你仿造的！强行将不属于我的记忆植入我的脑海中——说！你究竟是何居心！”
北歌睫毛低垂认真凝视着念玖棠，脸上玩闹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似乎在考虑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玖丫头，那个记忆片段不是我编造的。”
“它，是真实发生过的。”
见念玖棠略微有些动容，北歌斟酌许久，缓缓开口：“玖丫头，你现在没有做梦，而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听好。”
“因为，它关系到我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