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远山提出的擂主挑战赛一事,呼冲并没有反对,主要原因就是可以拿到三千元的劳务费。打一次比赛就能挣到三千元,这对呼冲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呼冲在天正房地产公司的收入是每月一万元,而擂主挑战赛一次就能挣三千元,如果一个月参加四次比赛那就是一万二,这比自己的工资收入还要多两千元呢。
再说,参加挑战赛的对手基本上就是擂台赛上被打败的对手,经过擂台赛呼冲对他们的功夫已经比较了解,再单独较量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可以肯定地说,再和他们较量一次结果还是一样,他们该输还得输。也就是说,再和这些失败者较量一次,呼冲也不会费太大的劲。
另外,这个擂主挑战赛也是在晚上进行,从时间上说对呼冲并没有太大影响。一般晚上都是呼冲练功的时间,在家练功和在搏击馆参加比赛都差不多,都是一种训练。而且比赛的时间也不长,算上路上的时间最多也就一个小时。
既能增加收入又费不了多大劲而且还不太耽误时间,这样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呼冲还是答应了。
但是,这里边也有一个问题,就是怕祁总晚上有事。如果她晚上有事需要呼冲参加,那就会出现矛盾。当然,如果擂主挑战赛都安排在周六日晚上那还好一些,一般不会出现撞车的问题。但是也不排除祁总临时有事。所以,呼冲想好了,这个事还是要跟祁总报告一下,免得出现矛盾不好处理。
呼冲回到休息区时,大家纷纷问叶远山说了什么事,呼冲没有隐瞒,而是如实地交代出来。
听说是增加了一个擂主挑战赛,齐主管便担心起来:“你一周参加两次搏击比赛能吃得消吗?”
呼冲轻松地说:“一周参加两次搏击比赛,看上去是有些累。但实际上对于我来说也累不到哪去。如果不参加比赛在家里也是练功,尽管练功和比赛有所区别,但是也差不多,不会那么累!”呼冲笑了笑,“再说,人家还给补助呢,多吃点好的就没事了!”
齐主管还是觉得不妥:“一次两次倒没关系,关键是长期这么下去,对身体还是有影响的。”
“你说得不错!”呼冲看着齐主管说,“但这个影响主要还是精神上的,也就是精神压力大。可是擂主挑战赛的对手都是擂台赛上我的手下败将,跟他们再较量一次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压力,反而还更有情绪,所以也就不会有什么影响了。”
白吉兰的想法倒不是怕影响呼冲身体,而是怕对手以挑战赛为名搞阴谋诡计。平时呼冲经常跟她聊这些事,所以她对失败者搞阴谋诡计的事比较敏感。她对呼冲说:“多参加比赛对呼冲倒是一个很好的锻炼,就怕对手借此搞阴损坏的事。”
呼冲又面对白吉兰说:“你说的也是一个问题,但是擂主挑战赛也是公开赛,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是不敢搞阴谋诡计的,否则吃不了就得兜着走。”他琢磨了一下,“如果他们想背地里搞阴谋诡计,就是没有这个挑战赛也会下手的。咱们只能多注点意呗!”齐主管和白吉兰听了后没有再说什么。
看来,这两个女孩子对呼冲还是很关心的,生怕呼冲出点什么意外,所以才提出了这两个问题。她们说的很有道理,也是在实际当中需要注意的问题。
既然呼冲对这两个问题并不在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要呼冲没事就一切ok!
黑大汉跟着说:“你们俩说得很现实,但并不是不能解决。比如保重身体的事,咱们可以减少比赛场次,采取一局ko打法就解决了。这在比赛中完全行得通,因为呼冲的功夫比这些攻擂者要强得多,只不过他没有打那么狠就是了。”
霍经理插了一句嘴:“在道理上也行得通。这些失败者为什么还想再打一场,就是不服气呗!既然擂台赛上没有把他们打服,那索性就在挑战赛上彻底把他们打服,所以就必须ko。”
呼冲点点头:“有道理!”
耿治接过话茬说:“不管这些对手在擂台赛上是怎么输的,只要他提出还想打挑战赛,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坚决ko。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呼冲沉着地说,“只要ko对手,那就受不着什么累了,就是一局的事!”
黑大汉又说:“至于对手搞阴谋诡计的事,我们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加强防范。只要把保护措施做到位,他们也搞不出什么新鲜的来,最后只能让阴谋诡计破产。
“我觉得他们也不敢轻易搞阴谋诡计。如果真搞的话那肯定遥公安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耿治并不相信谁敢明目张胆地搞这些下三滥的事,“谁要搞,肯定没有好下场!”
对于耿治的说法,呼冲是坚信不移的。
不管是擂台赛还是挑战赛,对手无非就是想打赢,谁也不想因为打不赢就加害对手,最后被法办。即使有的人想搞阴谋诡计,也不过是为了出口气搞一些小动作,谁也不会真想把对手怎么着,如果真那么做了,那就是傻到家了!
所以,呼冲对这个事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谁愿意搞谁就搞,最后一切责任和后果自负就是了。当然,如果能及时发现和阻止那就更好了,免得让对手因为一时糊涂而忍受牢狱之灾。
现在看来,这个草原狼肯定是不服气了,所以他才要求再和呼冲打一场。因此,这个事又被叶远山给发挥了一下,这就创造出一个新的具有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