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吴任正和东北黑熊也来看挑战赛了,齐贺心里又紧张起来。她先是在搏击厅散场的人群里寻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吴任正和东北黑熊,心里便嘀咕起来:难道他们先出去了?
看到呼冲已经给粉丝签完名了,齐贺有点担心地对呼冲说:“那个吴任正会不会又要玩什么花活呀?他们好像已经出去了。”
“不会的!”呼冲坚定地说,然后又补充道,“就算玩,咱们也不怕他!”他看到观众走得差不多了又说,“咱们也走吧!”说着便带着身边的人和那几个女粉丝向大厅门口走去。
刚走出一层旋转大门,齐贺就看见吴任正等三人站在门外不远处正在往这边学么着,她小声对呼冲说:“他们就在前边。”
呼冲抬起头看到吴任正、东北黑熊和关韦达走了过来,于是让舒雨静她们先走,然后迎过去说:“吴总,你们也来了!”
吴任正一脸微笑:“本来想今天赶回去,可是又增加了一个挑战赛,只能看完再走了。”顿了一下又毫不隐讳地说,“不过,我们下周还会来的。下周我会带一个民间高手过来,跟你有一拼,你得做好准备呦!”他说得很随意,就跟聊天一样。
这个吴任正还挺直率,也学会提前打招呼了。呼冲嘿嘿一笑:“那就给你添麻烦了!我在这守擂就是希望与高手较量,欢迎您常带高手过来,好让我长长见识。”
吴任正用手指点着呼冲微笑道:“你这个小伙子很有胸怀,那我就给你帮个忙,再多找几个高手,你就静待佳音吧!”
这个吴任正好像在下战书,说话虽然很客气,可话里却暗含着一股杀气,意思是说:你就等着吧!我饶不了你!
“好吧!那就麻烦您了!”呼冲也很客气。接着他又转向东北黑熊关心地问,“你的肚子好点了吧?”
东北黑熊粗声粗气地说:“噢,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他似乎是在说假话,目的就是不想让呼冲太得意。
“好,没事就好!”呼冲客气着,“擂台上出手没有轻重,如果出手重了您就多担待吧!这只是为了比赛,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没事!彼此彼此嘛!”东北黑熊一副豪爽的样子。
呼冲又转向吴任正:“您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没事啦!我们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吴任正还是一脸微笑。
呼冲跟吴任正等三人告别,然后带着其他人来到霍经理的轿车旁说:“霍经理,你带着两个女孩先走,我送耿治、黑大汉走出去坐公交车,然后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耿治连连说:“不行不行,呼冲你也上车,我和黑大汉直接走就行,我们没事!”说着就推着呼冲上了车。
“那好吧!”呼冲一边往车里坐一边说,“那你和黑大汉就先走吧,我们给你们压阵。”说完又催促着他们赶紧走。耿治和黑大汉离开轿车往马路那边公交站走去。
齐贺坐在副驾驶位上一直盯着吴任正他们,看到他们顺着马路往南边走去便说:“他们可能找地方吃饭去了,咱们走吧!”
霍经理开动轿车上了马路然后左转弯停在了公交车站这边。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耿治和黑大汉上了公交车,霍经理这才再次开动轿车向金牛村方向驶去。
齐贺说:“他们是什么意思啊?在门外等着咱们就是为了说那一句话吗?”
霍经理说:“就是这个意思呗!他们就是想吓唬一下呼冲。”
呼冲接茬道:“他们真是太小看人了,我也不是被吓大的,难道还怕那个长白花虎不成?真是的!”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个长白花虎就是个东北的武僧,还能厉害到哪去?虽然他战胜了东北黑熊,可是东北黑熊并不怎么样啊!”
“是啊!武僧还是少林寺的比较厉害,其次就是咱们这一带的,没听说过东北也有厉害的武僧。”霍经理分析着。
齐贺又接过了话茬:“我看呀,他们这是给自己壮胆。他们在挑战赛上看到呼冲的功夫心虚了,所以才想跟呼冲说说。”
呼冲接着说:“通过这几次守擂我看出来了,一些边远地区开展搏击运动就爱整一些花里胡哨的绰号,什么虎啊、狼啊、豹啊、熊啊,总爱戴上一个野兽的头衔。其实就是虚张声势,名不副实!”几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白吉兰也跟着笑了:“你们分析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就说那个草原狼和东北黑熊吧,他们根本就不像是狼和熊,只不过一个姓郎一个姓熊,再加上有两下子,就摇身一变成为了狼和熊。”
齐贺笑得更欢了,边笑边说:“没错,还真是这样的!”
轿车开到金牛村村口,呼冲叫停了车子说:“我就在这下车了,谢谢霍经理。今天你就辛苦一下,再把两个女孩送回家吧!”说着便跟大家道别下了车。
呼冲回到家后,洗澡更衣,然后便跟呼动一起吃晚饭。他说了叶远山让他打满三局的事,也说了叶远山的变化,还说了长白花虎下周要来攻擂的事。
呼动表扬呼冲做得很好,对叶远山的变化也感到欣喜。毕竟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道,少一个对手少一堵墙,这是好事!
对于长白花虎前来攻擂,呼动说:“一般来说,东北并没有什么出名的武僧。但是并不能排除这个武僧在少林寺受过训练,或许他就是在少林寺长大的东北人,学成之后又回到了东北。而且他还打败了东北黑熊。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