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嘉城帅帐,胡匈与秦进行和谈。
大秦朝三军统帅景王白正匀与胡匈可汗东莫鲁坐在主位,秦朝方面是定国公田伯雄、骁骑将军季廉、北冥郡太守封魁农顺次而坐,当然是按照等级地位;胡匈方面是由新元帅顿利、军师步其贺、东部落首领图维顺次而坐,当然是与秦朝官员将领对坐。
“景王爷,朕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王爷可否应允?”东莫鲁抬头,看了看白正匀,狡黠的笑道。
“可汗陛下请讲,但凡我大秦朝可以做的到,定当相携相助。”白正匀一脸坦荡的看着东莫鲁。
东莫鲁笑道:“事情并不大,只不过需要王爷做一点小事!”
白正匀狡黠一笑:“可汗陛下说的小事,却未必是小事啊!可汗陛下请讲!”
东莫鲁起身,看了看秦、胡匈的众将领官员,最终把目光定在了胡匈军师步其贺身上。
东莫鲁扬嘴一笑,指着步其贺道:“此人投敌叛国,罪该万死,请景王爷将此人拖出去车裂!”
步其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其他的秦、胡匈众人也都在看热闹,只等白正匀的态度如何。当然,步其贺本身,也并没有因此而心生恐惧,依然镇定自如。
白正匀猝然一笑,为难的对东莫鲁说道:“恐怕本王不能满足可汗陛下的这一点要求。”
“景王爷,你不是邀朕来此和谈吗?怎么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有怎么称得上是兄弟之国?”东莫鲁听完便大怒道。
白正匀苦着脸对东莫鲁说:“可汗陛下稍安勿躁。并非本王故意刁难可汗陛下,只是本王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哦?什么难言之隐?朕倒要听听,你堂堂的大秦朝三军统帅,掌握着三军,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东莫鲁气呼呼的坐下,“倾听”白正匀的苦衷。
白正匀起身,缓步走到步其贺身前,拍拍步其贺的肩膀,笑道:“众所周知,步其贺军师是你胡匈的军师,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他还是我朝精挑细选派进贵国的细作。”
“哈哈哈哈,原来,步其贺自打来到胡匈,就是你们秦朝的指派!怪不得他会死命效忠贵国。起初朕还以为步其贺只是被贵国收买,没想到啊,没想到,贵国竟然讲自己人渗透到我胡匈的内部主力来了!这一点,朕佩服,佩服!”东莫鲁抱拳苦笑着,作为一代雄主,这种状态,实在甚是狼狈。不过,东莫鲁还是据理力争,遂道白正匀,“步其贺虽然是你们派往胡匈的奸细,可是按我们胡匈的规矩,他也是必须死的。既然景王爷不方便出面,那将其交给我胡匈处理,总该不会让王爷为难吧!”
“此言虽然在理,可是可汗陛下您想过没有。若是本王将我朝的大功臣交了出去,任你处置。那么,世人该如何看待本王,又该如何看待大秦朝?还有谁敢为我大秦朝效忠?可汗陛下这是置我于不义!”白正匀一脸为难,总之就是不肯让步其贺死,无论是谁处置。
东莫鲁虽然气极,怎奈想了想自己毕竟是秦军的阶下之囚,就算是和谈,也是对胡匈百利而无一害。若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步其贺而让胡匈和大秦朝再次撕破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自己的性命不要紧,若是秦军挥师将胡匈赶尽杀绝,自己可是千古罪人!
东莫鲁无奈,退了一步,漠然道:“即便不处置这个叛徒,可否请景王殿下将其请出去!此人在我胡匈的座中,为我胡匈蒙羞!”
白正匀笑道:“谁说本王不处置步其贺的?”
本来一脸得意的步其贺,闻言,脸色突变,不自觉地便往后退。
白正匀一把拉住步其贺,笑问道:“步其贺军师,这是要急着上哪去啊?”
步其贺牵强的笑了笑,道:“突然感觉有些内急,还请景王殿下行个方便,让小的去……”
白正匀把步其贺拽过来,笑道:“哦?真的吗?恐怕内急是假,想要借机逃脱才是真吧?”
步其贺连忙摇摇头颤抖地腔调道:“景王殿下玩笑了,小的确实是内急,怎么可能逃跑呢?”
景王白正匀笑道:“军师大人何必如此紧张?本王说是要处置你,自然不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是我大秦朝的功臣,我大秦朝自然要善待功臣!”
听到白正匀这番话,步其贺稍松一口气,怯弱的问白正匀:“不知景王殿下将如何处置小的?小的乃是一介书生,皮肉之苦自然是受不得了。”
这小子,竟然来时候讨价还价了。
白正匀笑道:“本王说是要善待你,怎能会让你受皮肉之苦呢?”
东莫鲁与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白正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步其贺道:“多谢景王殿下垂赐!”
白正匀狡黠一笑,轻生道:“不谢!”
本以为步其贺能就此逃过一劫,没想到正待白正匀转身之际,突然白正匀从腰间拔出一柄精巧的biu捅在了步其贺的心口上……
霎时,红色染遍了步其贺的整个盔甲,步其贺口吐鲜血,紧紧地抓住白正匀的衣袖愣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为……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白正匀漠然道:“以你一人之性命,换两国之间的和平,值得!”
在坐的一众都傻眼了,没想到白正匀会这么狠辣,都战战兢兢的起身,目睹这一切。
步其贺气若游丝的道白正匀:“难道给大秦朝效忠,换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白正匀漠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