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衍不说还好,此言一出,当时在场的诸位武将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了。
“愚不可及!”白晅恨铁不成钢的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正衍。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但鉴于在这种公众场合,为了维持形象,没有发作出来,只是对白正衍面露厌恶之色。
白正衍气愤地指着白正飏,朝白晅抱怨道:“父皇,儿臣哪里说错了?您为何总是偏向老二?他那里比得上我?一个贱妾生的野种而已!”说罢竟要去撕打在一旁静静的站着的白正飏。
“啪”白晅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白正衍的脸上,白正衍没站住脚摔倒在地。
“父皇,你不公平!你竟然为了这个野种打我!”
“父皇,大皇兄兴许是喝多了,还请父皇不要责罚。”在一旁的这位受害者终于发话,但却不是为自己讨回公道,而是替白正衍求情。
“朕看他就是喝醉了!”白晅又转身安抚身后的武将:“太子是喝醉了,竟胡言乱语起来了。”说完,大声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木头吗?没瞧见太子殿下酒还没醒吗,还不快扶回东宫好生伺候着?”这些本来侍候白晅的太监一脸懵,但也不敢违背皇帝的意思,赶忙强行将还在骂骂咧咧的太子白正衍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