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吗?”

忆楚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过去拽住冯祜,问道:“关他何事?”

冯祜使劲儿甩开了忆楚的拉扯,失落感充满了苍白的面孔。

“唉。”冯祜轻叹一声。颇有凉意的说,“终究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我还傻傻的自信地认为自己是某人心中最重要的人,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呵呵呵!”冯祜连声苦笑,连声叹息。

忆楚不再追问,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似乎已经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还是于心不忍。

忆楚回到原处,继续把弄着玉簪,这玉簪,是冯祜买的,在竹屋亲手为自己别在发髻上的……


状态提示:怒气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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