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晏师道:“秦施主的意思,玄衣会和寺中方丈传达!”
一施礼,水晏师就去了。
“殿下,这个水晏师委实太嚣张了。”
有人马上发出了不满。
“殿下,不若晚上我们探一探这天宗寺,也不过是这么大的地方,难道他们还能藏起来了?”
有人提议。
“对,他们天宗寺给脸不要脸,我们又何必顾忌。”
“殿下,我们不能再等了。”
在这寺中,他们只能在前面活动,完全不能涉足后峰。
这跟干耗有什么区别?
秦膺沉着脸看向水司戟。
水司戟一愣,秦膺这眼神是想让他行动?
“殿下,这件事还是三思而行,毕竟我们也见识过了寺中那个和尚的本事……我们尚且不清楚寺中是否还有其他的高手存在,还是再等一等吧。”
“水司戟,你那妹妹不肯帮忙,你难道也想要背叛殿下吗?”水洛辛冷声插了一句。
水司戟心中一怒,“水洛辛,有些话还是放在肚子里为好,小心祸从口出。”
“你!”
“好了。”
秦膺凛声打断他们。
“就依司戟的意思,再等等看。”
“殿下?”几个不赞成的声音传来。
秦膺英眉一抬,深目一沉,反对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