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只是此物,我用不着。”
燕京墨摇了摇头,“收着吧,就当是留个念想?”
少年歪头笑时,是惑人的!
水晏师刚接到手,他就转身大步出殿。
走得潇洒,干脆!
和狼王一样。
出了殿,赤金狼王和盛疆七皇子同时向天耀国皇帝告辞,奔向不同的两个方向。
大家等待的那场爆发并没有发生,在诡异的情况下,竟然就如此解决了。
实在想不通,又诡异。
当时在殿中的人,只有天宗寺的和尚,赤金和盛疆的人。
而他们天耀国的人,一直在外围。
所以,当时在殿中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
皇帝也不可能问赤金和盛疆,但让他派人去询问天宗寺的人,又拉不下那个脸。
于是,当时发生的事,就成了一个迷!
只从秦膺和江太尉他们口述得知,此事很有可能与水晏师有关。
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秦膺对水晏师这个人,更掺杂了一些复杂的感觉。
两国人离去,天宗寺也到殿前请离。
皇帝深潭的视线落在站在一边的水晏师身上,“水晏师,朕听闻左相的伤是你所治。”
“晏师不过是出了些力气,最后还是莫老出手才保住了父亲的性命。”水晏师淡淡的回了句,并没有透露任何东西。
皇帝目光变得深沉了下来,瞥向站在左侧的太子,又道:“左相的伤势未愈,你这个做女儿的这时候离开,恐怕大为不妥。朕许你再留一段时日,等左相的伤势全愈,再回天宗寺。”
这语气并不是在商量,而是在要求。
他是帝王,不可能真的会好声好气的和你商量这种事。
水晏师道了句佛语,“皇上,水晏师现已是天宗寺的人,就在那之前,水晏师已与水家脱离了关系。”
在她看来,那就是脱离了关系。
闻此言,皇帝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已有不悦。
“水晏师,这种事,可不是你口上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此事,朕替你做主,”皇帝说完这句就不再说了。
这话意已很明显。
没有皇帝的同意,谁也不能擅自做这种主。
水晏师目光淡然,对此事也不再有反驳。
皇帝后面说什么,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出了宫,玄机就对水晏师道,“依皇帝的意思,你就在帝都城内停留几日。”
“二师兄?”水晏师有些惊讶的看着玄机。
“我们到了外面,会与你暗号联系,”玄机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