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一声爸,不过因为他是天池集团董事长,能给她带来荣耀。
如今他什么都不是了。
不过是个普通老头子。
对她也不是真心疼爱,不过是因为……
“溶悦……”宁宏华咳得脸涨红,好不容易才缓下来,开口对身侧的宁溶悦说:“你要在天池待得不舒心,就离开,没必要勉强自己。”
“以你的能力,到哪儿都可以做得很好。”
宁溶悦看着宁宏华这段时间白了不少的头发,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眼神缓缓流露一抹怨毒。
终究还是向着宁归晚。
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宁归晚?
……
“悦悦?”云舒去茶水间灌壶热水回病房,看见宁溶悦坐在陈炳德病床边,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你都多久没来看你爸了?工作不忙了?”
云舒一心只想着照顾昏迷不醒的丈夫,对外界消息一点不通,不知道天池集团已经在宁归晚名下,以前宁溶悦总借口工作忙推脱不来医院。
陈炳德在床上躺了四年多,身体消瘦得厉害,脸颊凹陷进去,唇上没有一点血色。
宁溶悦看着他,满心的嫌弃。
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害她受尽嘲笑,根本不配当她父亲。
“办事路过这里,上来看看。”宁溶悦嘴角噙着柔柔的笑,“爸最近怎么样?医生有没有说……好点了?”枭宠狂妃:庶女要上位
送到宁归晚手里的邀请函也慢慢多起来。
不管她怎么从权御手里拿到天池股份的,权家显然是她背后的靠山,只可攀交,不能得罪。
生意场上,涉及利益时,没人在乎你是不是作风不检,心肠歹毒。
宁归晚不爱这样的热闹,但她想在这片无硝烟的战场立足,必须广交人脉。
以前,这样的邀请函都是送到宁溶悦手里。
这群墙头草!
宁溶悦在办公室摔了杯子。
年关将近,各大企业都开始搞年会活动,以前与她交好的南昌集团,竟也把年会邀请函送到宁归晚手里。
“宁总……”秘书听见动静,走进来,“你没事吧?”
宁溶悦冷冷地盯着她,“宁总?你膈应谁?”
宁总两个字,是她的奇耻大辱。
秘书被盯得头皮发麻,以前觉得这位大小姐很好相处,没一点架子,但自从……她脾气就越来越奇怪,像变了一个人。
“宁副总……”秘书讷讷改口。
“去,给南昌牛总打个电话,问问他究竟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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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