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奶奶在嫁给权爷爷之前,结过婚有过儿子,她听外婆提过。
也听说过久病的人梦到故去的亲人,不是什么好兆头……
“嘶!”手指上忽然一疼。
宁归晚没反应过来,受伤的手指已经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耳边同时响起低沉不悦的男嗓:“你还真是不省心。”
她看清面前的人,一时有些恍惚,眨了眨美眸,似乎才确认:“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权御沉着脸,捏住女孩受伤的那根手指,让鲜红的血滴在水槽里。
伤口太深,好一会儿才止住。
佣人拿来药箱,权御拉着宁归晚走去餐桌边坐下,宁归晚看着低头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男人,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手指被他捏住,浸了酒精的棉签头一下一下擦在她皮肤上,凉凉的,带着刺刺的疼,那小小的尖锐的疼,仿佛有生命,从肌肤上,钻进了她心底。
灯光下,男人薄唇轻抿着,唇色略淡,透着股禁欲的冷感。
但是一掀眸,眼中似有柔情,黑白不甚分明的眼瞳蒙了层云雾般,不小心就能迷失在其中。
“弄疼你了?”
权御开腔,声音低缓轻柔,他的喉结长得突出又清晰,说话时上下微动,说不出的性感。
宁归晚偏了偏视线,胸腔里噗通噗通的,压也压不下的奇怪情绪。
“没有,只是又麻烦你了。”
权御重新垂下眼眸,“方才心不在焉的,想什么了?”
宁归晚看向他,“权奶奶这些日子不太好睡觉,医生说她思虑太重……”
权御身为儿子,自然清楚这些。
他看着宁归晚,目光深远犀利,“你想说什么?”
虽是问话,可男人的眼神,分明是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宁归晚在这样窥透人心的注视下,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抿唇沉默一阵,才说:“权奶奶身体不好,年纪也大了,我想,做子孙的,都不应该让她太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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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一更,某瑶顶锅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