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看到独孤九,恼火道:“你是干什么的,我们打架关你屁事!”
“他大哥也是我大哥,你当着我的面骂我大哥,不关我事?”
独孤九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纨绔们,道:“你们也别观望了,今天我要教育你们一句话,祸从口出,这小子出言不逊,我就要揍你们,来,别耽误时间,一起上吧!”
杜荷大叫道:“这小子更狂妄,我们有十几人,还能怕了你么,大家伙一起上,不能让他小瞧了……”
房遗爱赶紧拦着:“千万别啊,你们不是对手!”
都是血气旺盛的年轻人,他一个人如何能拦得住?十几个少年人发了声喊,禁卫们也没拦着,一起冲向了独孤九。
李思文咧着嘴闭上了眼睛,他不是为了独孤九担心,而是担心这些发小儿,干嘛不好,为啥要找死啊?你们怕是不知道什么是绝望吧!
“嗷……疼死我啦!”
“啊……折了折了,大哥饶命!”
“救命啊”
一阵惨叫过后,地上倒了一片,再看独孤九,甚至胳膊都没动,让了两只手,光是用脚踹,就把一群纨绔少爷给踹倒了。
独孤九看向最后一个站着的房遗爱,房遗爱叹了口气,蹲了下去,眼巴巴地看着李牧,道:“侯爷,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揍我们啊?不是你让我们来这儿的么……”
李牧冷着一张脸,道:“我让你去叫人,我问你,现在过了多久了?”
房遗爱仰头看了眼天色,支支吾吾道:“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房遗爱的声音小了不少:“一个时辰多点……”
“多多少?”
“半个、大半个、”
“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房遗爱不敢吭声,李牧又来到杜荷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发髻,把他拎起来,低头看着他的脸,道:“杜荷,我要没记错的话,你是莱公之子。你可还记得,你父亲的后事,是谁料理的?”
杜荷也不言语了。
李牧把他扔下,深吸了口气,道:“你们这群渣滓,辱没了你们父辈的名声,简直是不可救药。我本来对你们就没有什么期待,但心里总想着,至少也能是个人吧。但现在看来,你们连牛马都算不上,牛马尚能耕地,你们只能造粪!”
李牧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在你们父辈的面上,我,逐鹿侯李牧,有必要教育教育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