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思文转过身,满脸堆笑:“岳丈大人,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真是折煞小婿。小婿正打算归置完了东西,去岳丈府上请安辞行呢!”
“哼!”秦琼看了眼李思文,满脸不悦:“老夫真是失策至极,竟把女儿许给了你!我的女儿嫁给你不到三天,就要随你风餐露宿的去陇右吃苦。几件衣服你都舍不得,可真是豁出去脸皮说!你爹的人品也不至于此,真是想不通,你这不要脸皮的样子是跟谁学的!”
李思文很自然地把视线飘到了李牧身上,秦琼也顺着李思文的视线看向了李牧。李牧见这翁婿二人都看着自己,顿时不干了,跳下马来,道:“咱们可得讲点理啊,我到这儿可是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是我的事儿了?世人皆知我李牧视金钱如粪土,我的妻子花钱可都是随便花我都不过问的,李思文这小子抠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要问跟谁学的……子随父,肯定是跟我义父学的,要么就子随岳父,跟某人学的!”
秦琼哈哈大笑,道:“这张利嘴,果然是名不虚传!逐鹿侯,今日送别他们小两口,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得抓紧一点了。”
李牧满脸懵:“什么事?”
“就是收我儿怀道为徒,提携他去内务府的事情啊?”
“不对!”李牧赶紧摆手,道:“翼国公,这咱们可得说道说道了。我是答应过收秦怀道为徒,但好像是没答应过让他进内务府吧?内务府的官员,那可都是在大唐技校进修数月,吃得苦中苦,熬成人上人的。他没经过这个过程,直接进内务府,如何能服众?这事儿我不能答应,他要是想进内务府,得看他自己的努力,他若自己不行,我这儿也没捷径可走!”
“真没捷径走?”
李牧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道:“绝无捷径!想进内务府,唯有两条路,要么在大唐技校进修,要么去科举中进士,内务府绝不要庸人,甭说是秦怀道,就算是太子和越王,也没情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