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狐山,锦云如织,红霞漫天。
丹鹤鹊鸟争相追逐。
山下有一湖,名为鸳鸯湖,湖中鸳鸯成双相依相伴。
情侣于粉红的暖香玉台拾级而上,夹道两边夫妻树,连理成枝。
再过两情桥登山。
此界、此山、此景皆成双成对,囍意缠绵。
山巅之上,有一殿,名结缘殿,殿内有一天狐,自称结缘仙子。
来此情侣于结缘殿书写生辰贴,购求红线,焚香名誓,再于殿外姻缘树上系红线,方礼成。
“天啊!这是哪位大神的红线!竟然绑成了麻绳!”
姻缘树下,情侣将名帖装入香囊,正准备挂在树上,不料一抬头看到树上挂着手腕粗的红绳。
“你竟能看出是红绳,我还以为谁挂个绳子上去想上吊呢。”v更新最快/
男子翻个白眼,冷嘲了一声。
一条红线就快花光他全部的家产了,这红线编成的粗绳得多少钱?
简直令人发指。
同样是仙,这差距也太……
要不把这红绳解了吧?拆开卖钱……
男子恶意的想着,同时以神念探入香囊中,想看看上面写的是谁。
不过香囊上有禁制,神念探不进去。
正想着,红绳突然发光。
男子下意识将女子护在身后,不过很快被女的扒拉到一边。
“你好傻,这里又没有危险。”
女仙子纯真的脸庞痴痴地看着那条红线麻绳。
羞道:“红线为什么会发光,难道他们在做……”
两仙目光相接,笑容古怪。
然而很快,就听到撕裂的声音。
那声音如同撕布帛。
两仙寻声望去,只见红绳上出现一缺口,断了数根红线。
“这是为何?红线怎么断了这么多条。”
锦囊映出金笔书写的两个名字——琮、墨玉。
这两人是谁,为何如阔绰。
两人又发生了何事,为何红线断了。
“我去唤结缘仙子。”女孩转身跑向殿内。
男子将女仙拉住,“还是别管这闲事了,红线断了自有仙子自行处理。”
女仙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可是大事,必须立刻通知结缘仙子。”
……
红绳线断,阿尔法突觉神清气爽。
仿佛之前身上压了重山,如今山崩得明。
不过在此之前阿尔法并未察觉有不适之感,此时只是更加的轻松了。
“小黑子,快出来,既已被我发现,还有什么好藏的。”
阿尔法催促了一声。
黑色的绒球怯怯的听从阿尔法的呼唤,显露形体,落在阿尔法的肩膀上,黑绒球的狮尾巴,垂落在身后,左右摇摆。
一双大眼睛扫了四周一眼,见到阿里曼后,怕生的把脸按在阿尔法的肩膀上,抱头orz……
“嘤……”
阿里曼见到毛球愣住了。
起身相看。
绒球的样子虽是可爱,一脸无害的样子,但溢散而出的厄运气息却是无法掩饰的。
“这……该不会是瘟神……吧……”
阿尔法把此前遭遇简单的诉说了一遍。
阿里曼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么说你还因祸得福了?”
“不对,这不可能,这玩意本就是灾厄,怎么可能让你转运。”
阿尔法耸了耸肩。
“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只是看似好运,但这家伙助我驱逐秦广王后,它的实力就增强了,分裂出一窝。”
阿里曼小心的退后数步,重新坐了回去。
背靠在椅子上,身子后倾,“这玩意,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要带着它封神么?成就瘟神?”
小煤球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眼中含泪,委屈的不得了。
但阿尔法见识过这家伙哭的威力,立马把它收了回去,和其他绒球扔在一起。
“这个瘟神不是天生的,它原本是幸运之神,后来有个傻子想要猎取神格,就把它宰了,死了的幸运之神神格堕化成瘟神。”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那个傻子,这神格是一个商人赠与我的。”
阿里曼忍不住道:“你和那个商人结了多大的仇?送你这个?”
这个……
“应该是个误会,我原本想把它扔入深渊做个实验,后来存放在一边就忘记了。”
“再然后,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些,遭人偷袭,空间乱流把封印撕开了,然后那个缺德的家伙又把流放到虚空中的东西又给我塞回来了。”
阿尔法无奈耸了耸肩。
继续说道:“我听说晋升洗礼,能将瘟神转化成幸运。”
“试试呗,还能怎样。”
阿里曼提议道:“这听起来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不过应该也别有趣味,在此之前……你可以找几个幸运之神,常伴你左右,那样多少能消减下你身上的厄运。”
这提议倒是不谋而合。
“我正有这打算。”
“我的情报说完了,现在你能说说玉钗的事么?”
“谁是背后的主使者。”
阿里曼叹气道:“好吧,取走你玉钗的家伙是六大恶魔之一的阿卡马纳,以扭曲别人的世界观为乐。”
“是本体,神王境。”
“因为能活,从未沉睡,会的东西很杂。”
“归元子晋升神王前,游历万界,得到过他的帮助。”
阿卡马纳么?
阿尔法了解一些,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恶贯满盈。
“除此之外呢?玉钗或者说是《红尘簿》的钥匙,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