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夏知,我发现你长得真好看。”立花彩认真地说。夏知一没忍住一锉刀锉刀了指甲上,疼得直咧嘴。坐在柜台另一边的小姐姐喝着咖啡,被立花彩一句话呛得咳嗽起来。对于这个小姐姐,夏知有点眼熟,好像是一个在立花彩来了之后才出现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常客了,经常一个人在这里喝咖啡。
“你胡说八道什么!”夏知瞪了立花彩一眼。
“我才没胡说八道,”立花彩委屈地撇了撇嘴:“如果你带眼镜的话肯定更好看。”
“你再说,信不信我揍你。”夏知威胁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夏知带有威慑力的目光,立花彩不再多说,继续把脑袋放在柜台上,慵懒地撸着猫。旁边小姐姐把咖啡杯举在嘴边,拿着咖啡的手不停地颤抖着,看起来忍笑忍得很辛苦。
没几秒钟,立花彩又坐直了起来。
“我才想起来,你好像打不过我。”
“你想吃泡面了是吧?”
立花彩终于是焉了下去,没再坐直起来。
看到自己的威胁还不如一顿饭管用,夏知的脸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夏知就很气,但是又拿她没什么办法。
这个世界上怎么就多了立花彩这种奇葩?
安静了又没多久,立花彩又忍不下去了。
“夏知,还有多久吃饭,我饿了。”
“再忍耐一会。”
“我饿了。”
“给我忍住。”
“我,饿,了。”
“我……”夏知把手都扬起来了,立花彩看了急忙缩了缩脑袋。夏知又看了看旁边假装看手机,实际上时不时看向这边的小姐姐,觉得就这么打下去好像不太合适,于是又把手放了下来。“再等会就好。”
只不过,这次夏知开始收拾起磨好的咖啡粉放进玻璃瓶里,开始准备起晚餐来。
立花彩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旁边的小姐姐低着头,按着手机,大知道在编写些什么东西,但夏知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不止中国有,全世界都多得是,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姐姐的路子有多野了,说不定还能给这家咖啡店拉点顾客过来。
再者,夏知也没法管这个小姐姐到底在编些什么东西。他只是一个在这家咖啡店里工作的普通人而已,又不是什么身怀特异功能或者特殊身份的便衣警察、卧底、特工什么的,也不叫什么艾登皮尔斯,他还管得了人家想在网络上说些什么吗?只要不太过分的其实也无所谓,反正在这个信息时代,某一个人的些许奇闻趣事很快就会淹没在互联网巨大的信息流量当中。
倒也不用太担心这些东西。
立花彩双手在怀里撸着猫,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体像支撑不住一般又往前滑了一些,夏知看了看她身体两侧因压迫而突出来的部分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转身朝冰箱走去,看都不看她一眼。立花彩就这么安静地享受着平静的时光。
女人都是猪头焖子女人都是猪头焖子女人都是猪头焖子……
夏知在心中默念着平心静气咒,试图把心中被立花彩挑起了些许杂念抛在脑后,但是效果不大明显,甚至已经开启了脑内的小剧场,先是向对方表达好感,然后就是和立花彩成为恋人,然后结婚,然后夏梦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夏知瞬间就清醒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好像真有那么一把刀把自己刺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