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几瓶水,回到病房的时候,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声。
“我说过,这手术做了也没什么意思。就让它去吧,折腾死我了也就对了。你们俩兄弟,趁早分掉我的遗产。”邢父的声音中气十足,充满威严。语气中都是不可违抗的坚定,他都不像是个病人。
“爸,这不是闹着玩的。”邢千殇无奈的奉劝父亲。
“谁闹着玩?我的事,我自己会不知道吗?我自己会拎不清吗?我告诉你们,这个决定是早就做好的,从我发现那一天就做好的决定。任何人来说,都不能改变,就这样。”
苏米站在门口深呼吸,然后停脚脚步声。
邢母和刑天漠、邢千殇陆陆续续从病房里出来,无一例外的脸上都写满凝重。邢母亲切的从苏米手中拿过几瓶水,分给两个儿子后笑着对苏米说:“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不辛苦的。”苏米带着焦虑的问:“爸还没不同意做手术?”
邢母摇摇头又点点头,语气里充满惋惜的说:“他不想做手术。”
回头看了一眼气场冰冷的刑天漠,苏米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拿起刑天漠手里的水,帮他拧开递到刑天漠的嘴边说:“喝点儿吧,补充点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