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的劝说下,刑天漠跟医生表明父亲决议的不愿意选择手术。在万般无奈之下,医生只好同意了,但还是再三叮嘱,家属要做好病人的思想工作。没有那么大的思想包袱,手术就会轻松很多的。
护工来了之后,刑天漠跟父亲道别,给苏米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
驱车前去接人顺便会会快要让苏米在电话里崩溃的女人。
走进包厢里,一大桌的残羹剩饭不说,偌大的烟味飘散在房子里。看女人前面的烟灰缸里,得抽了有一包烟了。
“美女,我跟你说,这些年没几个人信我说的。我也不管你是写杂志也好,还是写的也好。我的经历,我保证都是真的。”
女人理了理杂乱无章的头发,她看到刑天漠建立没有丝毫反应,目光都聚集在苏米的身上。
苏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赶紧让刑天漠过来坐下。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丈夫刑天漠。这位……就是表弟提的那位女士。”
“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啊?”女人惊讶的问。
“你也没给我机会提问啊。”从进来开始,基本就是女人在说,苏米乖乖的听,也没机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