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若寒蝉的胡妈妈,再也不敢耽搁,给红杏使个眼色,二人奋力的拉着杨姨娘就走。
屋子里终于清静了,看见一脸疲惫的沈重言,微凉知趣的说道:“刘妈妈,大爷累了。我也想回去躺会儿,咱们走吧!”
“哎!”
“大爷,我先回房了。”微凉说完,淡淡的一笑,全当知会过了,方转身走了出来。
看着微凉的背影,沈重言无奈的苦笑:“难道是我把她惯坏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小时候,听我娘说过,男人的脸被女人挠破了,会留疤的。”
“那可怎么办?让我以后咋出去见人。”长河哭丧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看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