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乐奴女王领着吕布下了木楼,其他部族的人已经匆忙赶了过来,各部头人围着乐奴女王叽里呱啦说了好久,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乐奴女王直言道:“我已与各部头人商议,若是你真能连闯三关,他们都愿归顺与你。”
吕布看着这一群女人,感觉好像自己真的上了当,回头看了一眼李儒,哪知此厮一番无所谓的表情,感情是吕布自己招惹的,与他何干。
“好!”
吕布朗声大笑道:“既如此,速请乐奴女王上关卡来。”
“希望你的诚信也如你的爽快。”
乐奴女王拍手鼓掌道:“这第一道关卡,就是上刀山。”
“前面带路,本侯已经等不及了。”
乐奴女王亲自带路,其余头人跟随左右,来到木楼前面的一块沙地上,沙地中间倒插着密密麻麻地鹿角,足有十来米长,一直延伸到一个土丘上,这些鹿角皆以百年古木削制,质地坚硬而且经久不腐烂。
“这边是刀山,先人立下规矩,只能赤脚而过,并且三关只能由同一个人过,不能坏了规矩。”
“好,本侯便来闯这刀山。”
吕布唤来一名狼骑卫,解下身上的盔甲,脱去脚底的马靴,赤脚而立,一脚跨出踩在那尖锐的鹿角上,钻心的疼痛顷刻间直入心肺,冰凉的足底湿漉漉的,吕布不用低头察看,便知道自己的脚底已经被刺破。
吕布收回赤脚地那一瞬间,乐奴女王脸上的苦涩悄然离去,这刀山岂是凡人能忍受的,这样走过去,不死也要落下残废。
李儒心有余悸,不忍道:“主公,还是另想其他……”
吕布目色苍凉的看着乐奴女王,缓缓开口道:“本侯试了试这刀山也不过如此,为了以表本侯的诚心,恳请乐奴女王多布鹿角。”
“这……”
李儒深吸了一口凉气,回想最近吕布身体无恙呀?怎会如此自残身体。
乐奴女王万没有想到吕布会如此要求,这遍插鹿角岂不是更难以通关,如此也好,便能早早将吕布赶走。
“来人,去布鹿角,越多越好。”
其余头人纷纷暗笑,好像将吕布看着一个傻子一般。
不一会儿,弁韩人便将鹿角布满了沙地,更加密麻,一排一排的,豆子都难以滚落下去。
吕布又将赤脚踏上去试了试,嘴角悄然凝固着淡淡笑意,大声道:“诸位看仔细了。”
吕布忽然健步如飞,昂然直上刀山,全然不顾脚下的疼痛,中间不曾停留半步,一口气直接跨上了土丘,这才傲视四周,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乐奴女王,气的乐奴女王矫容全无。
“好……”
吕布这一边的人齐声叫好,能有这么强大的主公,他们也感到十分骄傲。而弁韩头人却是暗自担忧不已,只能寄希望在下一关。
吕布这才又疾步下了刀山,稳稳当当地立在乐奴女王面前。
“请出下一关。”
乐奴女王脆声道:“自古刀山火海相连,第二关便是火海,这边来。”
吕布回身又对李儒道:“文优,找几个弟兄把这刀山恢复原貌,我若闯关失败,后面来的人岂不是被我害了。”
“诺!”
乐奴女王也不及多想,便由着吕布的人把多余的鹿角又取出来,其中道理也只有吕布自己清楚,同等重力下,一根钢钉能瞬间穿透脚底,一百根紧密排列的钢钉放在一起却只能做做脚底按摩。
这事他不能让弁韩人察觉,不然就功亏一篑。
木楼左边的空地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木炭,正熊熊燃烧,山风呼啸,顿时火光四起,隔的老远都能感觉到热浪,火海成串,当有二三十米。
“可有规矩?”
乐奴女王说道:“此关不但需要赤脚而过,还需将这两块百斤大石用链子绑在脚踝上。”
“这她娘的什么狗屁规矩,君侯,你下令吧,弟兄们现在就宰了这群娘们。”
跟随左右的狼骑卫愤恨的吼道。
乐奴女王也阴声怪气道:“若是怕了,就及早退出,免得你手下这些将士言而无信。”
吕布嘴角一抽,这火海可真不好过,半途而废还真不是吕布的风格,回身怒视了一眼狼骑兵,大声道:“我若闯关身死,尔等不可造次,便随李儒回带方郡。”女兵撩汉日常
“畜牲……”
千钧一发之间,吕布一个鲤鱼打滚避开了白狼的攻击,右脚长踢,点在白狼的腹部,那狼吃痛,半空中将身体躬成一个圆球,躲过吕布的攻击。
狼的软肋吕布可是知道的,腹部和尾巴。
白狼瞪着幽冥般的大眼,獠牙四露,恶狠狠地看着吕布,寻找时机,准备下一次偷袭。
吕布也毫不示弱,甚至用比狼更犀利,更坚定的目光对视着狼,两道目光如同两束闪电射向狼。
“呜……”
白狼仰天长嚎,好像在宣誓着自己的地位,他从吕布的眼光中看见了一种不可战胜的力量,身上的杀气变得混乱。
吕布见到机不可失,大喝一声,纵身飞扑过去。狼被吕布的这个举动吓得惊慌失措,嚎叫一声,调转身子向旁边滚开。
狼这种动物,只有完全被压制,他才会对你臣服,所以吕布要从各个方面碾压它,就连进攻也是如此,他要这头狼忙于应付,根本没有偷袭的机会。
少时,白狼疲于躲避,伸着血腥的舌头,畏惧的看着吕布。
绕是乐奴女王也不敢相信,这吕布竟如此凶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