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狂站在朝天殿外。
意气风发,沈苍狂觉得,今日之后,自己,将会踏上新的人生巅峰。
待我掌兵之日,定然,不会做的比沈苍生差,甚至,还要超过沈苍生。
沈苍狂,他有这个自信。
而,现在朝堂之中,属于自己的一方,正在激烈的斗争着,为自己,拿下兵权。
或者,顺利的话,东宫之位,也有可能拿下。
太激动了。
以致于,沈苍狂觉得自己身体好轻,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感觉,比他练成绝世神功都要......爽!
目光看向朝天殿,沈苍狂瞬间变得沉稳,带着一丝......傲然!
父皇不喜欢轻佻的人。
看看自家太子大哥就知道了,大哥面对父皇,那目光,那神态。
父皇你根本不在我眼中好不。
这是重点,必须要学。
对了,还有,自家太子大哥的语气,也是要学的,从不低头。
即使是对父皇,也不能低头。
沈苍狂可还是记得,那一天,他们兄弟几人,沈苍生面对自己父皇。
没有一丝的惶恐,反而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朕以为对待南境之地的那些小国,应该以王道之法。”
沈无敌这话,几乎是已经定下怎么对待那些国家了。
可是大哥太子沈苍生呢?
一脸嘲笑的看着父皇。
几个龙子说实话,那绝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直接开口道:“你的王道之法,又是那群废物建议的吧?果然,废物永远都是废物!”
你听听,这是在和父皇说话吗?
你的话中,不是在说父皇是废物吗?
可是,父皇呢?只是尴尬一笑。
什么毛事都是没有。
沈苍狂站在朝天殿外的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悟了。
自己大哥为何是太子。
为何能够得到父皇的喜欢。
因为,父皇好像喜欢别人......怼他?
沈苍狂一想到这,浑身颤抖。
但是又想到丞相。
相爷似乎每次朝会都会对父皇冷嘲热讽。
父皇还那么的器重他,朝廷大事,还必须要请教他。
想到这,沈苍狂几乎可以肯定。
自己的猜测没错的。
“唉,我真蠢啊!这二十多年白过了,竟然没有了解父皇。”
沈苍狂在心中自责一阵。
“还好,本王够聪明!”
对了。
沈苍狂还想起一点最重要的。我的兄长是先帝
顿时,魏释忠心中如同山崩地裂。
努力绷着脸。
他......想笑。
你和太子虽然同样是两个字,可是,这怎么说呢。
魏释忠想了大半天,都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是的,太子的确对他也曾只说两个字,但没有无视啊!
你特么的这是无视我啊!
再说了,太子一身武功,那老夫是心服口服,更何况,太子曾在私下请教过我啊!
我可是教过太子啊!
我俩的关系,那能和你一样吗?
你只会把我当做太监,你以为我不知道?
沈苍狂可不知道,魏释忠内心的戏,和他差不多。
沈苍狂以为自己镇住他了,魏释忠则是认为他是个傻子。
魏释忠挥了挥手中的浮尘。
这可是太子特意到西方大雷音寺为我亲自取来的三千烦恼丝做成的。
这么多的烦恼丝做成的浮尘,恐怕世间找不出来第二把了。
大雷音寺也不敢用这么多的烦恼丝做一个浮尘。
太奢侈了。
三千烦恼丝,大雷音寺的至宝之一。
根根柔软无比,但是,每一根注入力量之后,比之利剑更加锋利。
魏释忠朗声道:“陛下有旨,狂王觐见!”
沈苍狂一正。
内心狂喜,本王的人生巅峰,即将迎来!
沈苍狂大步而去,没看魏释忠一眼。
因为沈苍狂觉得,以前自己都做错了,要不然,为何得宠的不是我?
而是那个无视所有人的沈苍生?
一定是这样的。
如同开屏的孔雀。
迈入朝天殿。
魏释忠看着沈苍狂的背影。
呐呐道:“狂王这是咋地了?病了?”
魏释忠摇摇头,离开了。
圣上的家事,我还是不要去想了。
听说太子殿下在姑苏城,要不要找个机会,问他要点茶叶,上次的那茶叶,还真的挺好喝的。
魏释忠侍奉过四代君王,在宫里,权利极大。
而且,和沈苍生,亦师亦友。
俩人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朝天殿中。
此时很安静。
不过,两方大臣。
目光可都是带着杀气。
沈苍狂进来的那一刻,身体一颤。
“好......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