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发生地是在连新镇,距离这里大约二十几分钟的车程。
车上,通过聊天,白潇得知这两个民警一个姓陈,一个姓刘,暂且就称呼他们为陈警官和刘警官。
据两位警官介绍,当时就是他们俩最先接到警并安排出警的,当来到事发小区时,他们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的邻里纠纷,因而也没有太在意,但第二天再次前往,发现一家三口已经死亡时,这才意识到事比较大,于是赶紧上报给了县局。
“一家三口的死因是煤气中毒,结论确定吗?”白潇开口问道。
陈警官肯定地回答:“确定,事发后县局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并派了法医专家过来,经过法医鉴定,确定一家三口死于煤气中毒,排除其它外伤或者药物中毒的现象。”说到这,负责开车的刘警官补充道:“而且现场法医也进行了判定,一家三口的死亡时间应该至少已经两周!”
“也就是说,事件发生了两周一直都没有人发现,而直到近期隔壁邻居听到做法事的声音,才引起大家的注意。”白潇轻轻地摇了下头,询问道,“那么失踪的男主人呢?”
“男主人名叫桑长刁,今年42岁,据邻居反映,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过他了。”
“这么说来,这个桑长刁失踪的时间更长!”白潇蹙了下眉头。
“是的。”陈警官点了点头,接着拿出了一份报告。
“这是什么?”白潇看了一眼,疑惑地问。
“这是县局的调查报告,这个桑长刁在年初的时候曾因为体不适到县医院做过检查,查出了肝癌晚期。之后在家中做保守治疗,据认识他的人介绍,在他失踪前,桑长刁已经骨瘦如柴,眼看就要命不久矣了。”
坐在白潇边屈冰介绍道,这份报告她之前已经看过了。
“这么说,这个桑长刁很可能已经死了?”苏倾惊讶道。
屈冰点了点头,“从病的发展来看,他确实有很大的可能已经死亡。”
白潇皱了皱眉头,猜测道:“那么邻居听到的做法事的声音,会不会是桑长刁的家属替桑长刁做的?只是这里有一点说不通,既然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宣布呢?”
“除非这场法事透着猫腻,是一场见不得光的法事。”俞泽见大家都在讨论这事,插嘴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白潇看了他一眼,觉得俞泽说的,未必没有道理。
屈冰叹道:“事已至此,我们在这猜测那么多也没用,现在涉事的人员已经全部死亡,这个问题恐怕已经是无头公案了。”我有一颗仙桃树
她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看到林骁,顿时想起了林骁的份,他是滨河市市局刑警队的一名队长,似乎很多与御灵小队相关的案件,都是由他负责对接的,说是专门负责灵祟事件的“非御灵人员”也不为过。
很快便恍然,既然缑山县将事件进行了上报,那么滨河市在派来屈冰过来处理的同时,再派林骁从旁协助也就不难理解,毕竟涉及灵祟的事件,主要还是滨河市那边在管。白潇又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次王沛并没有跟来。
林骁这边也看到了进来的一行人,而当听到白潇喊他“林队长”时,他的脸上不闪过了一丝疑惑。
屈冰就笑着解释道:“林队长,你认识她了吗?她是白潇潇啊。”
“白潇潇,是你?!”
林骁惊讶地看着一男装打扮的白潇,仔细看了会儿她的面部,这才恍然大悟,惊奇道:“没想到你一这样的打扮,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接着林骁心愉快道:“太好了,这次有你参加就更保险了,有你和屈冰两个人在,我们也可以早点搞定、早点收工呢。”
顾水涛这时也惊奇地看着进来的几个人,心里猜测他们应该是上面派来的负责处理此次事件的“高人”,而见林骁如此推崇其中的两个,顿时被愁苦填满的心绪闪过了一丝期待。
“好了,叙旧的事待会儿再说,我们还是赶紧忙正事吧。”
屈冰说着,拿出了她干练的一面。接下来朝顾水涛使了使眼色,把他单独叫了出来,又从他口中问出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事。
比如在一家三口死之前,他曾见过他们购买烛台等法器,只是当时认为他们这是为即将死的桑长刁准备的。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法器固然是为桑长刁准备的,但却是在他们一家三口死之后在使用。
这就教人不寒而栗了。
对顾水涛的询问进行了十几分钟,见没能再问出有用的信息,屈冰略作思考,决定还是采取最暴力的手段,直接上门破了那个灵场再说!
对此,白潇是赞同的。
不过是一个强度不大的灵场而已,绞那么多脑汁干嘛。
已经达到半步元台境的她,现在对灵气的感应十分敏锐,纵然相隔了一定距离,但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事发小区的那个灵场,实在小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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