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听罢,顿了顿,叹了口气,无奈对刘说道:“哎……殿下,卑臣才浅德薄,请恕卑臣无能!”
刘听罢,顿时火冒三丈,连忙冲郭图怒吼道:“什么?你无能?本王看你是无耻!郭图,以前在襄阳的时候,本王可对你不薄啊,可现在本王身陷囹圄,需要人搭救,你却百般推诿,本王要你何用?难不成,你是见本王失势了,想抛弃本王,另投明主吗?”
郭图见刘对自己有所误会,顿时内心一阵心酸,很不是滋味……其实,郭图的问题,是能力问题,而不是态度问题,他何尝不想赶紧把刘给救出去……可是,如何救啊?
于是,郭图连忙对刘解释道:“殿下,卑臣绝无此意,卑臣对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鉴。但是,卑臣的确是才能有限,一时还想不出办法把殿下给救出去啊。”
“不过,有一个人,他或许可以帮助殿下渡过难关,乃至取代刘松,承继大统。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冠绝古今之奇谋妙计啊!”
刘听罢,立时便来了兴致,连忙激动地对郭图说道:“哦?世间竟有如此奇才,此人是谁?”
郭图听罢,连忙答道:“‘荆山居士’----荆空。”
此时的郭图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要集齐“三宝”,去荆山走一趟,找荆空求上一计。而刘听到“荆空”这个名字,也瞬间回想起此人,内心激动不已……
只见郭图接着对刘说道:“坊间盛传,荆空出一策,可兴一国,亦可灭一国。而任何人若想求计,必须同时将‘东海明珠’‘蓝田玉珊瑚’‘玄冥神剑’这三件稀世珍宝双手奉上,荆空方才能为其出一计,定一策。”
“殿下,这‘东海明珠’本来就是咱们襄阳的镇国之宝。今日在朝堂大殿上,那诡计多端的邬修罗仿佛知道这‘三宝求计’一说,他对卑臣百般刁难,差点将卑臣手里的‘东海明珠’给要走啊。索性卑臣略施小计,才保住了咱们襄阳的镇国之宝啊。”
“至于这‘蓝田玉珊瑚’嘛,有柳树那么高,大象腿那么粗,全身散发着莹莹绿光,玲珑剔透,看上去甚是壮观啊。嘿嘿……此宝微臣已经于两个多月前花重金在西域商人那里购得。”
“殿下,眼下咱们只差‘玄冥神剑’这一件宝贝了。这把宝剑周身乌黑,寒气逼人,削铁如泥,一剑便能砍死一头犀牛啊。只是,此剑现在归萧瑾言所有啊……”
刘听罢,不禁面露担忧之色,他叹了口气,接着对郭图说道:“哎……萧瑾言的‘玄冥神剑’可是先帝所赐啊,他怎么会轻易假手他人呢?”
郭图听罢,想了想,又对刘说道:“卑臣用重金去找萧瑾言求购,即使倾家荡产,也要将此剑买来!”
刘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对郭图说道:“你觉得,那萧瑾言是缺钱的人吗?”
郭图听罢,不禁叹了口气,低下头,陷入深思……
半晌,郭图突然抬起头,接着对刘说道:“殿下,卑臣刚到建康之时便听说,刘松强抢了萧瑾言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萧瑾言为了此事,持剑闯宫,杀人伤人,还一连三个月称病不上朝啊。”
“依卑臣之见,萧瑾言必然会对刘松心怀怨恨。殿下,何不将咱们意欲光复大宋江山的计划与萧瑾言和盘托出,求他舍剑相助。”
没想到,刘听了这话,顿时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炸了,他言辞激烈地对郭图说道:“不可!万万不可!郭图啊,不是本王说你,你做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先过过脑子啊!”
“他萧瑾言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你能拿得准吗?万一他对刘松的怨气已然消散了,根本就没有谋反之心呢?万一他跑到刘松那里去告密呢?你、我,咱们全都得死!……死无葬身之地!”
郭图听罢,不禁低下头,懊恼地对刘说道:“殿下教训的是,卑臣的想法的确不够谨慎,甚至颇有风险。可是……殿下,咱们如果不拉拢萧瑾言,又如何才能得到‘玄冥神剑’呢?”
刘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无奈地对郭图说道:“哼!废物!就这点p事儿还用本王教你吗?实在不行就花钱雇几个江洋大盗去偷啊!本王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郭图听罢,顿时大吃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这是怎么了?他竟然会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他居然......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啊。
他可是先帝的皇子,是要推翻暴政,承继大统的,不是江湖上的小混混,怎么可以......哎......这将来要是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哎......也许人呐,在最危难的时候总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现在的刘总觉得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还在乎什么脸面,什么下三滥不下三滥的,只有是能成功离开猪圈这个鬼地方,即使是偷鸡摸狗的事都不算什么。
但是自己为了将来刘的大业着想,一定不能乱来,省的授人以柄,这搞“玄冥神剑”的事还是另外再想办法吧。
不过,刘现在心情不好,精神也极度不正常,毕竟在猪圈里关了那么长时间,没进化成“原始猪”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指望他像一个正常人。自己还是迁就一下他,假意顺从了吧。
于是,郭图假装恍然大悟,他微微一笑,对刘说道:“哎呀......殿下,你果然是足智多谋啊,卑臣立即去寻找腿脚麻利的江洋大盗,把萧瑾言那‘玄冥神剑’给偷来。”
刘听罢,不禁欣慰地笑了笑,对郭图说道:“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