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歌笑了起来,比划道:‘砸了摊子,再给脸面也不迟。就照我吩咐的去做,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阿北嘴角抽抽。
砸了对方的生意,再给脸面,比起直接打脸更狠三分。
姑娘是生怕那位田校尉不出手吗?
难不成姑娘醉翁之意不在生意,而在陶家?
不能吧!
姑娘没道理和陶家过不去。
她小心翼翼问道:“万一惊动陶家,怎么办?”
燕云歌白了她一眼,双手比划,‘陶家能为这点小事出头,也就不是陶家。芝麻绿豆大点事,不至于惊动陶家。你告诉燕木,放心大胆去干,出了事有我兜着。”
言下之意,怕个屁!
阿北领命。
她又问道:“按照姑娘的吩咐,已经安排人盯着凌家。今儿燕云珮告辞离去后,没有直接回凌家位于京城的府邸,而是换了身衣服,偷偷去药房看诊。奴婢估计,她带下不止的毛病还没好。在凌家的时候,也没得到好医好药调养。”
燕云歌了然一笑,比划道:‘看来凌家规矩森严,燕云珮在凌家处境不妙,连大夫都不敢请,更不敢让凌家人知道她身患妇科病。’
“姑娘猜测得没错,燕云珮在凌家的处境的确不太好。凌长峰对她,也不怎么样,夫妻二人见面总是争吵。”
燕云歌对阿北竖起大拇指。
阿北打听消息的本事,一如既往的厉害。
阿北还不好意思,羞涩一笑,“燕云珮身边的小丫鬟,日子都很煎熬。奴婢给了她们一人一个二等封赏,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只可惜她们不能近身伺候燕云珮,很多事情也不清楚。”
燕云歌笑了笑。
有这些消息足够了,足够推测出燕云珮在凌家的日子是如何煎熬。
活该!
看到讨厌的人过得不好,燕云歌真高兴。
她吩咐阿北,‘燕云珮暂时放一边,死死盯紧凌长峰。’
燕云珮已经得到教训。
但是凌长峰还没有。
她得寻个机会,让凌长峰吃足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