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不可能!”
陈侍豪不断否定着他不相信的可能性。
“程戈德的亲生父亲早在二十年前就被黑曼巴的人杀死了,完全不可能犯案!这是程戈德在被我父亲领养前亲口告诉我们的!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是你这家伙,肯定是利用了看守所里的证人在误导我吧。”
克里斯蒂娜轻轻一哼。
“不过,本案不也是发生在二十年前吗?仔细一想,杀害别人的凶手也被杀了,所以这个案子才无法找到真凶,这不是很合理吗?”
陈侍豪轻轻把录音机拍到了桌子上,带有那么一丝丝显摆的意味。
“你刚才的话,已经代表辩方承认了真凶不是被告的可能性。明天,这段录音将成为呈堂证供,来帮助被告宣判无罪。”
“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我说过了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的,关键的,关键证据。明天只要一出示证据,一切都会明了,你会败诉,你会输得一塌糊涂,你会又一次败给你的弟弟。”
“你,你什么意思!”
面对着处变不惊的克里斯蒂娜,陈侍豪大发雷霆。
“我的意思是,我们有关键证据,会在明天出示,因此你的所谓复仇会又一次失败。而且,对于刚才我所说的,检方仍然拥有解释权不是吗?我们对此有十分合理的解释,不过,也要等到明天再亮出来嘛。也就是,抱着这句话就想赢得庭审,简直是异想天开呢。
“你要是到案发现场找找看看,也许就会知道,我们的关键证据呀,到底是什么了。”
克里斯蒂娜话音刚落,便俏皮地一眨右眼,眼神里充斥着藐视。
“你们等着。我会亲自查到真相,然后大胜明天的庭审!”
“我很期待哦。”
爵士乐如波浪般徜徉在酒吧中,让酒香随之涌动。
“这一杯算我请你的,弟弟。”
陈侍豪把酒杯往身旁一推,杯子滑到了程戈德的面前。
“所以,这么晚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哥哥?”
陈侍豪头也不回地轻轻咽下杯中的酒。
“你知道吗?这间酒吧前段时间曾经遭遇了佣兵的袭击呢,所有的一切都被打得七零八落。”
程戈德环顾四周,漫不经心地回应道:“真是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呢。”
“是的,重建得十分迅速到位。完全一点过去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呢。不像我们兄弟,也是一点过往的亲密无间都看不出来,而且一点破镜重圆的迹象都没有。”
程戈德轻轻一举酒杯,随即便酣畅地饮下杯中的酒。
“真是个既肉麻又无趣的比喻呢。”
“你也知道,我啊,一直以来都没有很彻底地赢过你,做什么都会落后你一截。所以才会有一定要赢一次的那种执念,这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啊。”
“人都是有执念的嘛,这场庭审你下定决心要赢我,而我也下定决心要送这场案子的真凶上刑场。”
“呵,那我倒要看看,我们谁的执念会更胜一筹呢。”
陈侍豪也饮尽了杯中的残酒,爽朗地笑了起来。
“难道我们兄弟就不能共赢一次吗?”
程戈德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调侃道。
陈侍豪装做没有听到。
“对了,这次找你,是想询问一下你从来都闭口不谈的你亲生父亲的事情。”
“怎么了?”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又因何而去世?”
“你认为我这么多年的闭口不谈,会被你的一杯酒买通吗?”
陈侍豪轻打了一个响指,侍从遍又端上两杯盛满的红酒。圆润的冰球轻轻撞击着玻璃的杯壁,清脆的响声融进了爵士乐中。
“所以,这里还有呢。我相信你会说的,因为我能来这么问你,也很明显表明我有了一些线索对吧。或者,甚至是你指示克里斯蒂娜告诉我的吧。既然你们控方在诱导我,我也要试试能不能将计就计让你们露出什么马脚。”
“那就,让往事和酒一起被端上桌吧。
“我的亲生父亲,程步堂。是黑帮‘黑曼巴’的成员。不瞒你说,作为黑帮成员,他的手下不用想也知道有着很多人命,他肯定也干过‘黑曼巴’惯用的那一套处刑方式吧,把人砍三十六刀的那种。”
“我们一直不知道你父亲的姓名,成步堂?这真的不是《逆转裁判》里的角色嘛?你在逗我呢?”
“够了,你怎么不说戈德也是《逆转裁判》里的角色呢?
“总之,在我年幼时,他就死于非命了。他也被人砍了很多刀,像自己的刀下亡魂那样死去了。真是,令人唏嘘啊。”
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冰球,碎裂的影子在冰球上沉思着。
“那么,你的父亲也是被‘黑曼巴’的人杀了吗?”
“这个可能性,可以排除。”
杯中的酒已然被程戈德饮尽,他站起身子,留给陈侍豪一个潇洒的背影。
“为什——”
“因为,‘黑曼巴’的人,要进行处刑,永远是固定的那一套流程。”
看守所里,兰斯洛夫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眼神东飘西荡,游移不定。
“我说过了,陈侍豪先生,我一直都是这么说的。我不是凶手。我是过路的清洁工,发现现场的时候被害人已经死了,而且就是那样的死状,我报警了。但目前这个状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陈侍豪低着头,抓耳挠腮地思忖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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