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
“还有三只,目测,至少!”何涛道。
“能住到一只,继续抓啊?”
“这不一样,那些水妖不是没脑子的哈士奇,它们鬼的很,上了一次当之后,再想用活物钓它们,它们不上钩了,它们知道观察,懂得思考,还给我们下圈翻了我们两条船,死了六个人。”何涛道。
“这么鬼?”
“所以也叫水鬼吗!”何涛使劲嘬了两口烟。
“现在的问题是,那些水鬼晚上的时候会从水里上岸,主动对岸边的村子里的人发动攻击,弄得四处人心惶惶。”
“其实,不用非得两位供奉出马,精通水系功法的修行者也可以。”何涛道。
“没有。”牧乘舟听后果断的摇摇头。
“你找的都挺稀罕的,特事局做为全国最大的特别人才聚集部门,没有相关的人才?”
“有,齐州就有。”何涛掐灭了手里的烟,四下里张望了,没发现垃圾桶,就将烟头塞进了自己衣服口袋。
“你去申请一下吗?”
“申请了,那个家伙受伤了,脑子进水了,正在修养。”
“什么?”
“他跟人打赌,在水里面进行倒立一字马,用力过度,咔嚓,扯着/蛋了。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样的shǎ bǐ要是跟我,我非抽死他!”一提到这个人何涛就一肚子火气。
牧乘舟听后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抱歉了,让你白跑一趟。”牧乘舟将他送到了山门。
“就当来散步了,如果,我说如果啊,那位出关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好,我记住了。”
目送他离开之后,牧乘分转身上了山,这段时间,他也很注重修行,接触到的消息越来越多,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将来会是另一个世界,现在不努力,就会被抛弃。
山中,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木屋前,王显仍在望着天空。
已经很多天了。
好似神游天地外,物我两忘。
这一天,天空之上,白云遮住了太阳。一道道的阳光剌透了云暮,照在世界。它们在切割撕裂云暮,云间的缝隙越来越大,透过的光芒越来越多,越来越亮。
云层再厚,终究有去的那天,再浓再黑,遮住的不过是一时半刻。
片刻之后,云暮散去,大日煌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