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为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下一次不会那么容易了。”云松道长笑着道。
上次一在岱山的时候,那么被动,自己身受重伤,一身的修为差点毁掉,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没有想到,没有准备。有了准备,那三个家伙虽然不容易对付,但是绝对不会像上次那般狼狈,而且不管对方多么强大,他都必须回去,那是云澜观,传承了数百年的道统,断无在他这里中断的道理,有两个弟子为了保护他牺牲了,还有几个弟子受伤了,他不在,云澜观就没了主心骨,他的根在岱山,在云澜观。
再者说了,他是修行之人,虽然性喜平淡宁静,不喜争斗,但也有自己的自尊心,岂能因为受到了点威胁和挫折,就躲在这里,依靠他人的保护。
最终,牧长青也没能令自己的师父改变主意。
在下山前,云松道长专门去了王显修行的木屋,表达了感谢。
一壶茶,一老一少,两个人聊了很久。
修行,这个世界将来的变化,西来,齐州,说了很多。
算是一次交心,
云松道长下山,王显送到了山下,牧长青陪他一起回琅琊岱山。
海曲和西来的搭界处,
一个有些邋遢的男子嘴里叼着一根烟,望着已经冰封的河道。
今天,又接到了报案,岸边的一个村子死了六个人,头都没了,录像都拍下来了,是从河里上岸的水妖。
“大冷的天,你们就不会冬个眠,消停一下!”何涛使劲嘬了口烟,将手中的烟头弹进了水里。
“头,喝咖啡。”一个人一溜小跑到了跟前,长的中等个头,模样倒是十分的俊俏,像影视剧之中的奶油小生。
“孙啊。”
“头,您说。”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咱们能不能别这么被动的防御,直接找到这些该死的水妖的老巢,把它们一窝端掉。”何涛道。
“嗯,嗯,这个建议不错,问题是,谁去找啊?”孙垚道。
“当然是水系的修行者或者是能力者了,总不能让我这个旱鸭子去吧?”何涛道。
“也不是不可以,不是有一种叫做潜艇的武器吗?”孙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