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被推开,叠嶂浑身是伤,噗的扑进来。
“叠嶂……”
重墨和张碧极扶起叠嶂,放在太师椅上,检查了伤势,还好,都是皮外伤,并不是很重,问:“叠嶂,怎么了?”
“殿下,瑞王被引来了,可是,我也被瑞王发现了。”
原来叠嶂离开布庄,化了一个花花公子妆来到市中心,坐在一茶楼,先杂听了一些市面新闻,都是关于画廊山最近发生的事。
其中一个穿着斯文的中年男子神神秘秘道:“听说太子为了九皇子重墨半月前在画廊山被暗害了。”
众人一听,都露出震惊迷惘的表情,问:“何人所为?”
那人声音压得更低:“听说是太子的人干的。”
“哦!”众人惊叹,露出感慨万千的神情。
另外一人插言道:“有人在江心楼听书时见过二皇子瑞丹……”
众人露出了浓厚的兴趣,道:“听说这瑞王可是太子的强敌,他也来画廊山,看来也是为那幅《大好河山图》”
坐在一边的叠嶂不失时机插了一句:“我听到更神奇的。”坑货空间
叠嶂趁着混乱不堪,发足飞奔入人流。
叠嶂转了几条巷子,转眼奔到一条巷尾,面前立着两个人,正是瑞王和容华耀:“叠嶂,跑得倒快。”
“瑞王眼力不错。”叠嶂笑嘻嘻说着,脱了外面花里胡哨的花花公子装,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又甩掉头上的深蓝坠玉葛巾,露出本来面目,拱手道:“瑞王别来无恙。”
瑞丹冷凝着眼,静静盯着叠嶂。
容华耀喝问:“叠嶂,你刚才在茶楼里话可当真,还是故意散布谣言?”
“容公子,你说呢?”
瑞丹道:“叠嶂,眩瞳乃皇室圣物,你竟然拿来在人多言杂的地方散布谣言,是何用意?”
叠嶂暗想,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不能和他们久纠缠于此,眼珠一转,道:“瑞王,叠嶂身份卑微,可不敢随便造谣,我何时说过眩瞳二字?”
“放肆!”
“瑞王,除了瑞王您和容公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说叠嶂说过眩瞳二字。”
叠嶂这是撒赖,反过来说瑞王和容华耀诬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