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曾经答应过你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韩铭,也是你亲手毁了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嗓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颤音。
这个男人的疯狂是超乎她想象的,在平静了一个礼拜之后,她所有强自伪装的镇定在这一刻宛如一栋高楼大厦般坍塌。
“你再说一遍。”
突然,韩铭双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双眸子里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痛。
该死的,她竟然敢说她忘记了,她忘记了自己说过会老老实实的在他身边呆一辈子,她忘记了自己说过再也不逃,而他的回答是什么?一生一世宠她如珠如宝。
“我就是再说十遍也是这样,我忘了,全忘了。”
强忍着那种窒息般的痛,她像是疯了似的大吼着,本以为已经干涸的泪再一次狂涌而出。
今生遇上这个男人她注定在劫难逃。
“忘了吗?没关系,我就再让你记起来。”
说完,蓦地松开手,韩铭一把将她胸前的胸衣给扯了下来。
“韩铭,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到底想要把我怎么样?你还要将我置于何地才会甘心?想要这条命吗?现在你就拿去。”
她大声的嘶吼着,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躺在那里,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的手摸遍她的全身。
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韩铭无声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那昏暗光线下泛着莹润光泽的肌肤,小腹处的那团火越演越烈。
“忘记我给你说过的话了吗?生活就如同被强健一样,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乖乖的享受着,我自认为我的技术很高明,虽不能说让你********,可好歹也不至于再弄疼你吧。”
揩去她眼角一滴晶莹的泪,当着她的面,他将手指探进了嘴里,细细的吸吮着,耳边是她低低的啜泣声,半晌,他猛地抬起了头,那双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然后将手指凑到了她的唇边--
“小默儿,你的眼泪是咸的。”
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那瑰丽的夜景,她的神情怔怔的,就在她恍惚的时候,驾驶室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发动引擎,在一道低吼声中,车子向远处疾驰而去。
城市的灯光流泻进车子里形成了一道道斑驳陆离的光影,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着一种虚幻的感觉。
是现实还是梦境?或许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明了。
“韩铭,我们谈谈吧。”
良久,她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身心的疲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
“没必要”
透过后视镜看着她,韩铭冷声说道,这个女人在他这里已经没有说话的资格了,从她说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她的床,唯独他除外的那一刻开始。
“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还要折磨你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轻声问道,尽量将语气放的极其平缓。
在他折磨她的时候,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眸子里的挣扎。
他曾说,伤在她身,痛在他心。至少在当时这句话应该是真的吗?
“哼”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韩铭一脸嘲讽的笑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在我的心里没那么重要。”
他沉声说道,那语气里有着浓浓的讥讽,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两条腿的女人比比皆是,她凭什么自恋的以为他会为了她折磨自己,真是可笑。
“那就好”
眸子低垂,沈静默低低的应了一声。
从座椅下面捡起被他撕碎的衣服,双臂环胸挡在了前面,借助这样的方式给自己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
春节临近,天气却是越来越冷了,是哪个该死的说今年是暖冬的?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下巴垫在膝盖上,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今夜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哪怕只有一分钟一秒钟都行。
俏丽的短发凌乱的垂落下来,将她的大半边脸都遮挡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冷的缘故,她的全身竟然在不停的瑟缩着。
无声的吸进一口气,薄唇微抿,韩铭将车内的暖气打开了,登时一股股的热浪向她的方向吹来。
坐在那里,她仍是一动未动,虽然说暖气抵挡了她的严寒,可是他的举动又和鳄鱼的眼泪有什么区别。
在古代的西方传说中,鳄鱼既有凶猛残忍的一面,又有狡猾jian诈的一面。当它窥视着人、畜、兽、鱼等捕食对象时,往往会先流眼泪,做悲天悯人状,使你被假象麻痹,从而对它的突然进攻失去警惕,在毫无防范的状态下被它残暴的吞噬。还有一种说法是,鳄鱼将猎物抓捕到手之后,在贪婪吞食的同时,会假惺惺的流泪不止。总之,这个词后来便约定俗成的引申为专门讽刺那些一面伤害别人、一面装出悲悯善良之态的阴险狡诈之徒。
无疑,韩铭现在的做法就印证了这一点,似乎每一次他都是这样的,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这不是往御园去的方向,在整座城市的喧嚣都慢慢散去的时候,那辆银灰色的梅赛德斯奔驰依旧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奔跑着。
“嗤啦……”
时间悄然而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道巨大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响声,车子停靠在了那里。
蓦地睁开眼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