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青巅进入青山殿也有两年了,这两年里,在大师兄登封和师傅的指导下,加上青巅的努力,可谓进步显著。
不过这两年里青巅也遇到了挫折,大师兄那个夜晚跟他欲言又止的事情,青巅亲身经历,深刻明白了,在这两年里青巅爱上过一位师姐,那段时间青巅无时无刻不想着师姐,这份第一次被青春荷尔蒙冲斥的心忽略了那若即若离的行为,最后换来了师姐的一句:“你是个好人,可你摊上了一个不好的师傅,戴着普通罪人的身份,就算你天赋好,可我没有时间陪你这个潜力股成长,我完全可以用陪你的时间去陪那些富家弟子,他们只要动动手指就有机会落下,我只要抓住了就能更上一层楼,你可以说我现实,说我没有尊严,可我要告诉你,这就是现实,懂吗!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锋芒太盛,惹到那些富家弟子,他们也不会注意到我,毕竟我这样相貌的女子对他们来说太常见了。”
就这样,青巅在被师姐拒绝后喝了人生第一次的酒,也买了第一次醉,是登封把青巅从山下的酒馆带了回来,回宗门的了路上,两人都没有言语,青巅一会到自己屋就呼呼大睡,朱革检查了青巅的身子,放心后就和登封从屋内出来。
朱革很郁闷,自己虽然回了宗门却是罪人身份,虽说大哥对他还算关照,可朱革明白他和大哥理念不同,是绝对不可能和解的,加上朱革当初在宗门内是支持普通弟子,致力于消除门户之见,给这些普通弟子创造机会,动了不少宗内派系的蛋糕,他们大多怀恨在心,现在自己这个镜况,儿子遭人恶意谣言重伤,这个踏实的二徒弟被人挖墙角还被墙角羞辱。
想到这,朱革气愤的一拳轰碎了身旁的一块巨石。登封见师傅火气上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平息。就这样,这一个夜晚无声的过去了。
青巅无亏朱革和登封的评价,很快就从这件事里走出来,修炼还是一样努力,性格也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不这么喜欢跟女性来往了,就算要一起外出执行任务,也只会说和任务相关的话语。
登封觉得这样全票否决有点太偏激,可他也明白这是师弟心里的一道坎,只能师弟自己来走,也没有去多管。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六年过去,青巅的日子大致以往一样,只不过多了一项,经常和朱讽一起帮普通弟子打抱不平,匹配擂台上少不了这两人胖揍富家弟子的身影。朱讽和朱革之间的间隙也被生活慢慢填补上了,登封依旧是半,要么看一些思想方面的异书,要么无聊修修练,然后半天去帮两个师弟擦屁股料理生活起居,保姆命是真的甩不掉了。
可宗门内普通弟子和富家弟子的矛盾却越来越激烈,快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宗主的手段雷利风行,直接把最刺头的几个富家弟子打入宗门禁地。明眼人看出,这是个信号,既然矛盾不可调和,那就干脆重新洗牌,这几个被抓的富家弟子身后的势力在宗门内可谓根深蒂固,几乎占据了宗门内一半的资源和机会,宗主有雄心,宗门发展已经到了一个阶段,外部的条件已经饱和,无法再帮助宗门前进,那就只有从内部入手,不破不立。
这时候就是站队的时刻,青巅和朱讽自然想去帮宗主,却被朱革和登封拉住,说这种事不要插手,青巅很罕见的质疑了师傅的决定,宗主这是帮助普通弟子,这不就是师傅一直以来所做的吗,为什么不去助一臂之力。
朱革没有讲话,有些事他说不好,一边是大哥,一边是徒弟,这时候自然是大师兄来解释:“师弟,不要意气用事,忘记我教过你的事吗,看事情不要看表面,这件事本质上就是个阴谋。”
青巅这次就像一头固执的牛,完全冷静不下来,往日最敬重的大师兄的话也听不进去,还回呛道:“师兄,你说这是个阴谋,可这几年宗门确实发展了,普通弟子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这都是因为宗主,你曾经跟我说过宗主人不错,是雄主,现在为什么又要这般揣测别人,前后矛盾,不可谓不是反复无常。”灵源者
登封嘴上默念这师傅刚说的话,眼神越发明亮,顿时明白,一脸惊色的看向朱革。
“你明白了吧,如果这是我的命,只牵扯到我,我不会犹豫,现在就会随巅儿去,就算是大哥的算计,我也会以死护住颠儿,可问题是现在,你和颠儿我那个都不愿放弃。”
朱革愁容满面,不知该这么决定,这时登封将手放在他肩上,朱革侧过头看着登封那澄澈的双眼亦如当年在难民营中将分到的食物让给幼儿的少年一样,没有任何杂志。
“师傅,我这条命本该早死了,是师傅把我救回来的,按理说应该珍惜,可我这个人吧,就是闲不住,天生保姆命,既然师弟没有忘记山顶承诺,那我更不能弃他不顾。”
登封没给朱革反应的时间,灵力流动,一道空间门凭空出现,登封闪身进入,空间门应声关闭,消散与天地间,如不曾出现过。
朱革见登封对空间的控制力到了这般地步,心头涌出一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教导成就感,这孩子的实力怕是早已超过我了吧,空间属性,世间独一,只有仙人方可拥有,但终是系于情感,不可登仙。
朱革袖袍一挥,腾空而起,向着宗主室飞去,如果他猜得不错,这应该是弥补父子感情的最好时刻,也是应该道歉了,想到这,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