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更是烦躁:“甘相乃当朝首相,既然他是当朝首相,那朝廷官员任免之事,他自然有做主之权。若是你觉得甘相不适合当首相,可说出个道理来。若是你觉得甘相还适合当宰相,那你就不要在此说三道四了。”
“陛下,便是宰相,也不能如此任人唯亲!否则国将不国。”程颐是忠心耿耿。
“任人唯亲与否,也看所任之人贤良与否。举贤不避亲,若是甘相所任之人皆能办好差事,有何不可?”赵顼是别着劲头,要与这个批评朝政之人杠一杠了。
“陛下!陛下乃天子啊,天子如何可以这般行事?”程颐已然跪地在拜。
“好有何事,都说来。”赵顼心情已然不好。
“陛下,还有一事,便是军中之事。甘相把天下禁厢裁撤泰半,而今天下之军,皆出甘相麾下,军中不闻天子,只闻甘相……此,实乃大凶之兆也,历朝历代从未有过之事。”程颐这次,说得是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