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庸想要帮忙查出火灾幕后的真凶……
目的很简单,主要就是为了讨好丁红豆呗。
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做……这是人之常情。
可丁红豆不想领他这个人情。
淡淡的一笑,“冯大哥,如果真是这个安庆放的火,我会自己处理的,我现在问你,只想让你介绍一下他的为人,没有别的意思,你认为我执拗霸道也好,或者过于自负高傲也罢,反正我从来做事的方针……就是不麻烦别人,以前我没留下来依靠楚南国,现在更不会依靠你。”
冯庸苦笑了一下,“你做事啊,就是太强势,从来没考虑过男人的感受!男人有的时候愿意照顾女人,你弱一点,他们才能更靠近一些!如果你做出一番小鸟依人的样子,适当的让男人英雄救美一下,他们才会觉得更成功。”
“我不想做小鸟,也不想依靠别人,为什么女人就应该示弱?就应该抓着男人不放?切!这不是我的生活观!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会成为别人的拖累,那我宁可选择离开!”
丁红豆不再多说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不需要你帮忙,你只给我讲讲安庆就好了!”
冯庸知道对方的性格……说句不好听的话,丁红豆重伤之余,都没有抓着楚南国依靠,自己只是一纸婚书上协议的丈夫,她怎么会委过来依靠自己呢?
然而……
这好像正是他喜欢丁红豆的原因:娇小的身子里蕴含着无比的倔强和骄傲。
冯庸只能清了清嗓子,纳入正题了,“安家一共5个孩子,虽然是都是一母所生,可由于年龄差距比较大。再加上过去的社会环境,他们家几个大孩子都转到各地上山下乡了,接触的少了,自然就感情淡漠些,只有这个安庆和安童关系最好,两个人差两岁,一直都留在京都父母的身边。”
“……”
“安家的条件比较优越,父母都算领导干部,多多少少对身边这两个孩子也骄纵些,所以就养成了他们目中无人的习惯,安童和安庆几乎是一样的性格,眼高于顶,走哪儿都要说上句儿,经不起失败,睚眦必报!”
丁红豆沉吟了一下,“所以,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安庆因为我们家把他妹妹送进监狱了,就对我们怀恨在心呢?”
冯庸虽然自负,可他并不武断,考虑问题比较全面,“也有这个可能,安庆想要为妹妹报仇,倒不一定是出自于多少爱,而是出自于恨,恨你们让他们家的姓氏蒙羞了,连带着他也多少抬不起头。人都是这样自私的,他不恨自己妹妹做错了事儿,反倒恨你们揭发了她,把她送进了监狱。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暂时还没有依据,我只是说……依着他的偏执狭隘的为人,为了惩戒你,给你个教训,他真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殿上妻
然而……
他目光所及的,却是女人低垂着的头,留给他的,没有深情款款的四目交接,只有一个饱满而圆润的额头。
冯庸懊恼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心里忽然间有种感觉:即便是两个人相近咫尺,可情感上却是天涯相隔的两条平行线,永远也无法交集了。
他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就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对话……好像就是两个人未来的写照。
冯庸出了门,站在走廊上,想了想,又忍不住扭回头,“我今天在医院看到楚南国了?”
“嗯?”丁红豆好奇了,停下了本来要关门的动作,抬眼瞧着他,“然后呢?”
“然后?”冯庸觉得心里一股股往外泛酸,“什么然后?你是希望我跟他说什么吗?说你就是丁红豆?说丁楚就是他的儿子,然后让他来找你?我还没那么大度!我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他就能……”
“别说了!”丁红豆打断了他的话,“我再强调一遍,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尤其是我和楚南国的关系,更用不着你从中做什么!”
冯庸挑了挑眉,“你是怕我从中作梗?”
“我不怕!”丁红豆傲娇的回视着他,“如果这份感情是我的,无论我等多少年,它都是我的,如果那个男人值得我爱,如果他也爱着我,无论别人怎么诋毁我,无论我是什么样,甚至在世俗的眼睛里,我是有违纲理伦常的“坏女人”,他还是会不改初心,坚定的站在我身边。”
这才是爱。
是包容!
是给予!
是做女人的大地,而不是做她的天。
爱情……并不是温室里的小花,只有经过风雨和考验之后,才会越发的茁壮绚丽。
丁红豆也没等冯庸回答。
回手就关上了门。
冯庸站在走廊上,愣愣的瞧着门板……心里五味杂陈。
丁红豆回了房间。
确认了儿子情况无恙,正准备进洗手间洗漱,忽听的电话铃声刺耳的响了起来。
她怕铃声吵醒儿子。
赶忙小跑着过去接听。
刚抓起听筒,对方就传来了一把熟悉的男声,“喂,红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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