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得实在热闹,不只人比去年多了,食物比去年丰盛了,节日气氛也比去年更浓了,而且还有精彩的大戏看。
年三十季铁辰又逮住个土匪,第二天全人都就都像看耍猴似的,全都到赵玉成家去看。
赵家的两个男仆人现在什么活也不干,专门在下屋里盯着这个土匪。
不过他们也是担心得多余,这人已经被季铁辰打出脑伤,人迷迷糊糊,躺在那里只是翻白眼,吐白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更别说逃跑。
人虽然是季铁辰抓住的,但是根本没有再理的打算,至于赵家去不去官府领赏,那人是死是活,他都不管了,只是每天和吴小玉腻在一起。
两人做美食,商量院子应该怎么修,新房要怎么装饰,这里放点什么,那里摆点什么,季铁辰起意,还教吴小玉写字什么的。
吴小玉前世是不认字的,认字就是她养伤的那段时间,两在一起闲着没事,季铁辰教的。
这辈子明明已经认得了,却只能装作会,让季铁辰再教一遍,反正和季铁辰在一起,怎样都觉得愉快的。
到了年初六,据说官府已经有人了,赵家便把那个几乎已经没气的土匪送去了。
原本是想再领些银子,但是官府的人认识他们,听说土匪又是季铁辰降服的,而那土匪又已经废得很彻底了,便直接扔在牢里等死,说会跟之前的那批一块儿报下去,一个大子儿也没给赵家,便把他们打发回来了。
吴小玉知道之后笑坏了,觉得赵家真能想美事,以为官府的钱真是那么好拿的,季铁辰的二百两银子,那是一个人拼死了十几个土匪才换来的,全县出名,堪称壮举,不给不行,赵家这样随便弄个人去,还是别人抓住的,就想领银子,也想得太美了,真有那份银子,衙门里的人也会尽量领走,哪会落到他们手里。
不过赵家也算知足,没领到银子虽然失落,但毕竟人活着,赵玉成又伤了几处,都不致命,继续养伤就好了。
他又在家养伤,吴小玉见不到他满大街得瑟,眼前也清静多了。
现在的她已经开始悄悄准备了,虽然娘把日子定在五六,可是四月季铁辰要走,自己先把一切都准备齐了,如果到时候真的来人催,不行就提前,在季铁辰走之前把亲成了,再让他离开,不然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而且还带了个女人回来,到时候娘怎么想又不知道了,再真把亲事给弄黄了,那可真就出大变故了。
可是再怎么提前,正月里也做不了什么,虽然天气暖了,雪有融化的迹象,但是那么厚厚的一片雪,要化尽不知得什么时候。
而且大雪融化,春天免不了的一场桃花水,到时候出行更难了,指不定要多久能才干呢,今年的春耕怕是也要晚。v手机端/
在她以为,一个正月肯定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去,其他什么事地,都要等雪化之后再说了,可是却还是出了点意外。
初八这天,她正跟季铁辰在院里劈柴禾、垛柴禾,两人打算把所有的柴禾都劈完,不然办喜事的时候要用很多,临时再劈来不及。
正忙得起劲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外有人叫门:“请问这是季爷家吗?!”
吴小玉和季铁辰听了都是一愣,吴小玉奇怪道:“咦,这是谁?是到咱家来的吗?”
现在两人这样称呼已经很习惯了,都觉得这就是两人共同的家。
季铁辰说道:“好像是吧,是在咱家门外叫的。”
说着他放下斧子,走到山墙那边去看。
他的房门朝南开,院门却在北边,在房前要看到院门,就要绕过房子。
他看的时候,那人又问了一句:“请问季爷在家吗?我家老爷来访!”
“季爷”这个称呼,只有赵家的仆人这样叫过,村里人全都叫季铁辰的名字,没人会用这么生疏又客气的称谓。
季铁辰应道:“在家,你们是什么人?”
说着过来开院门,吴小玉也跟着过来,看到院门竟然站了五六个人,又是车又是马的,一看就知道有来头,她奇怪这到底是什么人。
甚至有点担心,不要朝廷的人这么早就来吧?这一生变化再大,也不至于时间提前这么多,除非那些人是年前出发的,不然这几天的工夫,根本赶不及到这里。
两人来到院门前把门打开,只见外面一行五人,叫门的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仆人,看到季铁辰和吴小玉出来,他退到一边。
为首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褐色团花锦袍,外面罩着黑貂大氅,头戴貂皮帽子,白胖光滑的一张脸,两手抄在袖子里,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人。
他身旁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着蓝靛色的袍子,外套狐皮袄,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看着与上了年纪的男子像是父子,但却十分斯文,不像那人一样透着市侩气。
另外两人也是男子,一个是车夫,一个十几岁,应该是这少年的小厮。
季铁辰皱眉看着这几人,完全不认识,也猜不出来路,奇怪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可是来找我?”
那个上了年纪的走上前拱了拱手,说道:“请问你可是季铁辰季爷?”
这个年纪比季铁辰大了不少,应该高了一辈,也这样称呼季铁辰,季铁辰有点不好意思,连忙退身拱手,说道:“客气了,在下正是季铁辰,请问您是……”推荐阅读//v.///
那人又拱手:“在下襄南县商人傅太和,听闻季